“这才像话!”赵桓笑道:“出门在外不比在家,还是多带些钱好”
“小弟知道了!”赵枢再一躬身道:“哥哥,若是再这般下去,小弟便舍不得走了。”
“哥哥又何尝舍得你走?”赵桓转过身去,背对着赵枢挥了挥手道:“去罢”
“小弟拜别”赵枢对着赵桓深深打了躬,便带着小卓子转身离去。
转过身看着赵枢离去的背影,赵桓脸上滑下两行清泪。母亲去了,兄弟也走了,这偌大的皇宫只让他感到孤独与凄凉。然而,他流着泪的脸上,却透着股坚定。因为他知道,他还有个兄弟唤作赵枢,哪怕相隔千山万水,也会相互惦念
“大郎,五郎走了?”赵桓尚愣愣的盯着远方出神,突地一人拍在了他的肩上,将他吓了一跳,回头看去,却是赵佶。
“爹爹怎地来了?”赵桓蹙眉道:“这个时辰,当是上朝了”
“上朝又如何比五郎重要?”赵佶叹了口气道:“每日里都是些拖沓扯皮的事,让蔡相公处理便是,我来送送五郎”
“可五郎已然走了!”赵桓问道:“莫非爹爹来晚了?”
“我早已到了,却是没有出来!”赵佶摇头道:“相见又如何?不过徒惹伤悲!五郎尚有心结未解,见了我却是尴尬”
“爹爹休要烦心,待儿子见了五郎,会好好劝说他的”赵桓口里虽是这么说,心里却有些惴惴,就赵枢那犟脾气,实是令人没奈何。
“五郎的性子,我又何尝不知?休说些做不到的话!”赵佶似笑非笑的看了赵桓一眼,突地问道:“你刚才哭了?”
“这”赵桓愣了下,尴尬的点了点头。
“能哭却是件好事!”赵佶叹道:“大郎,你与五郎间的兄弟情,实令为父羡慕。想我那几个兄长,谁又把我看作兄弟?为父当初流连勾栏瓦肆,又何尝不是避祸?只是后来渐渐喜欢上了那般生活,欲罢不能而已”
“爹爹,你”赵佶真情流露,赵桓却有些惊诧。以往他总是有些害怕这个爹爹,可今日却觉得这个爹爹是如此亲近和蔼。
“大郎,休要这般看着爹爹,爹爹也是个人”赵佶轻拍着儿子的肩旁道:“皇家之中,能有这般兄弟之情,极是不易,须得珍惜”
“爹爹放心,孩儿自会珍惜”赵桓望着远处,眼中透着坚定。
“这般便好”赵佶点了点头道:“我们回去罢”
赵桓微微点头,父子俩相视而笑,二人迎着朝阳联袂而行,昔日的隔阂似是消失不见。阳光打在两张相似的脸上,却是这般温馨。一股浓浓的亲情,自二人身上荡起
赵枢离了皇宫,心中突地有些迷茫。虽说打算拜师学艺,可他却不知该拜谁为师。幸得赵佶赐了座宅子与他,使他不至于无处可去。还别说,赵佶真不是个小气人,那御街上的宅子端的是高大气派,连管家c仆佣都一一俱全,无须他操心。
将宅子的管理权尽数交付给小卓子,赵枢便将下人们斥退了。他出宫是为了拜师学艺,于宅院上并不十分要紧,有个遮头的地方便可。待小卓子将宅院之事理顺,赵枢又将府内管家唤了来。谁让小卓子也是第一次出宫,对宫外是两眼抓瞎。
“王爷唤小人有何吩咐?”那管家却是个晓事的,知道自己的富贵只在赵枢身上,倒也不敢大意。
赵枢端起茶碗抿了口,方才缓缓说道:“本王初次出宫,确是有些事要问你!”
“王爷请问,我自是知无不言”得闻赵枢只是打听些事,管家立时松了口气,他还以为赵枢初来咋到,想要敲打他。
“你无需如此紧张,若非犯了本王忌讳,本王还是颇为平易近人的”赵枢笑着拍了拍管家的肩旁问道:“你住在御街,当对汴京之事甚为了解。本王此次出宫是为了拜师学武。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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