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命来!”
“慢着,放他们出去!”周侗一把扯住周德,却将房门让开,那黑衣首领还以为周侗怕了,一个闪身跑出屋子,刚要逃跑,却被拦住。跟着他跑出来的三个黑衣人更是被周侗四人包围在院子里。
“你想作甚?”黑衣首领见这架势,明白今日难以善了,却是不解周侗为何要将他放出客房。
周侗未曾答话,却是对赵枢笑道:“五郎,这四人便交给你了,你初练枪法,正好拿他们练练手!”
“甚么?”黑衣首领大怒道:“竟敢小觑我等,这区区孩童又岂是我的对手!”
“是不是对手,且看吧!”周侗冷笑道:“某的徒弟,若连尔等这般鼠辈都难以对付,岂非笑话?大郎,你且与我守住四人,万勿让他们跑了。待明日,也好交到开封府,让某看看他们仗了谁的势,敢在汴京城里放肆!”
“你”黑衣首领大惊,若被送到开封府,休说他讨不了好,便是他的主人也有不小的麻烦。看着傲然而立的周侗,他眼露赫赫凶光,暗将银牙咬碎,便将心一横道:“兄弟们,横竖都是个死,若被送去开封府,却是要连累家人。今日休管其他,直取赵枢性命,主人自会照顾我等家人”
“是!”其他三个黑衣人也眼露决绝之色,联手冲向赵枢,小卓子上前阻挡,却也只挡住一个。周侗父子连忙上前相帮,却不想那首领竟虚晃一刀,转身而逃。
“休走!”周德还想去追,却被周侗拉住。
“穷寇勿追,何况是我故意放走的!”周侗望着正在对付黑衣人的赵枢与小卓子,严肃的说道:“若将他们尽数杀死在此,定会惊动上面,使得众人关注御拳馆,五郎的身份便藏不住了。眼下走了个,自会有人替我遮掩,更方便五郎在此学艺”
周德笑道:“爹爹这般喜爱五郎,却让我这个做儿子的甚是嫉妒!”
“嫉妒个甚!”周侗道:“若非五郎带来盘龙劲全本,你能习得内气?虽说资质差点,眼下却也步入高手的行列,比起你其他几位师兄,强了不是一星半点。你当感谢五郎才是!”
“我自是要感谢五郎!”周德笑道:“爹爹还是这般无趣,孩儿不过打趣罢了”
“休要开玩笑,且小心看顾五郎,免得他受伤!”周侗说完又把目光看向院内交战的几人,却见赵枢紧握长枪,只一招突刺,是又快又狠,颇得个中三昧,而小卓子的乱刀也颇有可圈可点之处。
打了快半个时辰,赵枢头上汗水涔涔,小卓子的气息也开始混乱,周德连忙叫道:“爹爹,五郎似是不行了!”
“动手,活捉他们!”周侗叫了声,便与周德一同上前,那三个黑衣人只是略占上风,有了二人加入,没过几招,便束手就擒了。
“师父”赵枢虽是耐力出众,但毕竟年幼,与小卓子只唤了声,便跌坐在地,刀枪扔在一旁,被汗水浸的,也似落汤鸡一般。
“不错!”周侗笑道:“才习武半月,便能与这些刺客打成这般,实是资质非常。这些人虽只是江湖中三流人物,却也不可小觑”
“师父,我”赵枢欲言又止,眼中闪过一丝羞愧,周侗如此疼爱他,可他却给周侗带来了麻烦。他跪在地上,磕了个响头道:“徒儿不孝,使得师父陷于危难之中,就此拜别。也请师父速速离去,以免惹祸上身”
周侗没理这茬,却转身问道:“五郎,你可是宋人?”
“徒儿自是宋人!”赵枢虽有些不解,还是恭敬的回答道。
周侗又问道:“既是宋人,你家可有作奸犯科,祸乱大宋之辈?”
“这”赵枢笑道:“师父说笑了,我家之人怎会作奸犯科,祸乱大宋?”
“既是宋人,又没作奸犯科,你怕个甚么?凡事抬不过个理字,我周侗行的端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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