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虽已安定,却强人四起,扰得乡邻不得安生。我家附近山上,啸聚了伙贼人,听得小弟字号,却是想请小弟上山。想我陈广清白身躯,怎肯从贼?便发卖了家当,前来投奔师兄!”
“如此也好!”周侗点了点头叹道:“这世道越发混乱,前些日子,我也听闻山东c江南等地皆发大灾,可朝廷毫不体恤,依然征发花石纲,弄得民不聊生”
“皆是那些个奸臣弄权!”陈广也是个火气重的,说到这里却是怒发冲冠,一巴掌拍在桌上,吓的陈丽卿打了个哆嗦。
“师叔休要气恼,那些个腌臜厮早晚教他们了账,你眼下这般,却是吓着丽卿了!”赵枢将陈丽卿唤到身前,轻轻拥入怀中。那陈丽卿似是觉得这个给她饭食的哥哥不错,竟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五郎与丽卿却是投缘!”陈广见状却是哈哈一笑,转头向周侗问道:“师兄,你去信与我有何要事?”
“你瞧五郎如何?”周侗却未答话,只是笑问道。
“不错!”陈广笑道:“龙章凤目,资质不凡,更兼心地善良,却是不俗。倒要恭喜师兄,收得个好徒儿”
周侗道:“我这徒儿,想练战阵上的本事,更与赵云有缘,便想请师弟将家传枪法相授,不知意下如何?”
陈广不是个小气人,对赵枢更有好感,便笑道:“枪法自是小事,却不知师兄为何说五郎与赵云有缘?”
周侗也不隐瞒,便将赵枢得到盘龙劲一事相告,不想陈广听完,竟满脸惊喜的问道:“五郎,那根枪杆莫不是你祖上传下来的?”
“应当是吧!”赵枢道:“初得枪杆,见上面刻着赵云大名,我还以为是祖上崇拜赵云所致。不想无意间将枪杆折断,才得了口诀”
“如此说来,你非是与赵云有缘,而是”陈广顿了下,吊足了众人胃口,才说道:“你应当是赵云后人”
“此话怎讲?”赵枢心中不解,连族谱上都没有这一段,陈广如何这般确信。
陈广笑道:“说起此事,在我家族谱之中,却有一段记载。昔日,赵云之子赵统c赵广无法继承赵云的武艺,却转做文职。赵云担心绝学失传,便将所学传于姜维c陈到,可姜维c陈到资质有限,也无法尽学,他无奈之下,便将龙胆豪枪的枪柄挖开,将绝学画成图形c文字藏于其中,以待有缘人。蜀汉灭亡,枪杆被赵统之子带走,便下落不明。若非赵云后人,岂能得此枪杆”
赵枢笑问道:“师叔又怎能确信,那枪杆未让他人所得?”
“自是不能被他人所得!”陈广笑道:“若他人得了枪杆,自不会爱惜,或早已发现其中秘密,又或其中秘密已毁,哪轮到你发现?唯有赵云后人,得了枪杆万分珍惜,不忍毁伤,便是毁伤,也因是祖物不曾丢弃,你方能得到。更何况,你又姓赵”
“原来如此!”赵枢点了点头,若照陈广这般推断,却是有理,他笑道:“既如此,还请师叔传我枪法”
陈广却是疑惑道:“你都得了枪杆,还要我传甚么枪法,那枪杆中自有赵云的绝学”
“你说那些画着小人的丝帛便是赵云的枪法?”赵枢佯作不知,只是叹道:“师叔有所不知,当时我被家父所惩,却是未曾将那些丝帛带出,只将口诀记下”
“如此却是可惜了!”陈广笑道:“也罢,先由我传你枪法,待他日有暇,你再回家取出枪谱,却也无碍。”
赵枢笑着唱了个肥诺道:“那便多谢师叔了!”
“自家人无须这般客气!”陈广笑着挥了挥手,一副不在意的模样,他转头对周侗道:“师兄,这些日子,小弟要叨扰你了”
周侗佯怒道:“方才还说自家人无须客气,这便与师兄客气了?莫非不把师兄当自家人?”
“师兄莫恼,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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