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万在河北与辽人大战,而先锋官便是你我之师兄,有河北玉麒麟之称的卢俊义。”
“玉麒麟卢俊义?”赵枢愣了下,却在心中暗道:“这卢俊义在水浒传中是水泊梁山上的头领,如何眼下便出现了?就算水浒传是假的,可宋江起义却是不假。只可惜,水浒中未曾说过卢俊义前事,否则便能知晓此次战役的胜负了。可若是此次胜了,卢俊义在上梁山之前,当不会回乡做个员外!”
仔细思度半晌,赵枢这才开口道:“师兄,若信我,此次勿去!待过几年,小弟定保师兄个前程”
“为甚么?”周德皱眉道:“卢师兄最得爹爹真传,此次由他领军,定能大胜辽人,我此去可助他一臂之力,也能博个封妻荫子,你又何苦阻拦?至于你说的前程,却不是我想要的。功名自当从马上取,我却是不屑靠人情出头”
“话不是这般说”赵枢苦笑道:“我许你前程,也是让你上阵杀敌,虽不可保证全胜,至少没人敢暗中害你,或夺你功劳。你随着卢师兄,他自保尚难,又如何能看护你?”
“你这是不信卢师兄?”周德眉头紧蹙,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我自是相信卢师兄,却是不信童贯那厮。”赵枢满脸无奈的说道:“试想,以卢师兄的能力,童贯那厮定要笼络于他。可卢师兄的脾气最是憨直,又怎会甘愿雌伏于一阉宦?届时将帅不和,又怎能打胜仗?恐怕卢师兄退不得辽人,反丧性命。师兄此去只怕立不得功劳,却白白陪死!”
“这”周德也不是傻瓜,自能明白其中道理,他沉声道:“若照师弟所言,卢师兄岂不危殆?若如此,我更当前往!以我的武功,正可助他”
“这”赵枢闻言一愣,差点给自己一个嘴巴。武人重义气,他却是失了计较。眼见阻不成周德,便笑问道:“师兄若去,可曾问了师父?”
“爹爹自是同意”见赵枢不再阻拦,周德笑道:“卢师兄早就写信请爹爹相助,可爹爹自觉年老体衰,想让我前去。若非收了你做徒儿,爹爹怕家中无人看顾,早就打发我去卢师兄那里了。眼下家中有师叔照看,而你也甚是懂事,我方能放安心离去”
“师兄若果真要去,且等我一等,待我写封书信与卢师兄,如何?”见周德心意已决,赵枢便想提醒下卢俊义,也免得周德无辜受牵连。
“这却是不必了”周德知道赵枢出身富贵,却也不想沾这个光。若是去了卢俊义处,不能上阵杀敌,还不如呆在家中。
“哥哥,战阵之上处处危殆,休说敌人凶残,便是童贯那厮也难以信任。我非是阻止卢师兄使你上阵,而是想提醒卢师兄莫要弄险!若给了童贯那厮机会,好歹坏了你们的性命!”见周德满脸不以为然,赵枢心下焦躁,恨不得将他打晕了带回去。
周德却是不信,只把脑袋乱摇道:“童贯那厮又不会想打败仗,如何能做这般自毁长城之事?五郎太过杞人忧天,待哥哥打个大胜仗回来与你看看”
见此情形,赵枢实是没奈何,便将心一横,牙一咬,托地站到周德面前道:“若哥哥不听我言,我便是死,也不放哥哥去”
“既是这般,便让爹爹与你说!”周德无奈,拉着赵枢直入中堂。
见儿子又回来了,周侗不免有些疑惑,可听了周德所言,心中甚是开心。同门师兄弟自当团结友爱,赵枢这般却是尽了兄弟的情谊,他不禁笑道:“五郎的担忧却是有理,可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上亡。若担心危险,便不让大郎上阵,习武又有何用?俊义乃是师兄,自会照顾大郎,你无须担心”
“师父!”眼见周侗也这般毫不在意,赵枢心下焦急,口里说道:“徒儿身份尊贵,他日定能带着师兄出人头地,又何必这般着急?由徒儿照拂,不比那卢俊义强得多?”
“这我自是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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