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总是这么苦么，还是只有童年苦？总是这么苦……我已经长大了，我正在变老。——《这个杀手不太冷》（1994，吕克.贝松）

    蔡嫩嫩媚眼如丝，喘息断续，手指紧紧地攀附着沈廓，掐着他的肩。

    “真的是你么……”

    “你还记得……”

    蔡嫩嫩的猜测果然取悦了沈廓，他笑意加深，俯下头轻轻擦着她的脸颊。

    “我那一段生不如死的岁月里，唯一庆幸的，就是那晚遇见了你。”

    半夜睡不着觉，却也无法将心情哼成歌。

    这算是寄人篱下么，可是，自己却是这栋别墅的主人的女儿。

    “你在干什么？”

    一个带着无尽探寻的好奇男声从房间的角落里传来，吓得蔡嫩嫩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嗤！”

    来人长腿一迈，借着灯光可见，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一身黑色的丝绸，短衣襟小打扮，倒是很精神，衬得上“器宇轩昂”四个字。

    “你是谁？进我屋里做什么？”

    印象里，那个男人身边豢养了很多保镖，这个却眼生得很。

    “小姑娘，你是蔡鹏浩的什么人？”

    男人眯起眼睛，打量起这个粉嫩嫩的小女孩儿，她房间的位置和布置，令她看起来在蔡家的身份应该不低。

    蔡嫩嫩刚要张嘴，门外忽然响起凌乱的脚步声，很快，敲门声传来。

    “嫩嫩，是爸爸，开门！”

    走廊里，蔡鹏浩的声音透着焦急，嫩嫩听了，眼神一暗，小手猛地推了一把面前的黑衣男人，对着口型说：“躲起来！”

    打开门，外面是背着手站着的蔡鹏浩和他的几个贴身保镖，见嫩嫩只披着浴巾，几个男人有些羞赧，本打算鱼贯而入，但这里毕竟是小姐闺房，一时间进也不是，走也不是。

    “嫩嫩，刚洗完澡啊？”

    蔡鹏浩抬起手，想要摸摸嫩嫩的头，却被她一偏头，躲开了。

    他有些讪讪，看来，和自己女儿的关系还有待慢慢改进，眼下，抓住“专诸炙”才是关键。

    专诸，便是当年使用鱼肠剑刺杀王僚的古代四大刺客之一，擅长烹鱼。

    近三年来，杀手界里冒出一个年轻杀手，既不用枪也不用毒，专用轻巧匕首，近身杀人，代号“专诸炙”。

    “你有什么事，我要睡觉了，明天学校有模拟考试。”

    嫩嫩声音很平稳，带着一贯的厌恶和冷漠，甚至手还扶在门把手上。

    蔡鹏浩向前探了探身子，大略地朝房间里看看，脸色格外阴沉，冲着身后的保镖一挥手，低道：“再去找！加强戒备！”

    说完，他回过头，又看看嫩嫩，和蔼道：“嫩嫩，早点睡，有事喊爸爸。”

    蔡嫩嫩关好门，随手将房间的灯也关了，蹑手蹑脚往床边走。

    一股大力忽然传来，搂住她的腰，将她带上床。

    “你是他的女儿？”

    黑暗中，他的唇离她的，不过一点点距离。

    嫩嫩舔舔嘴唇，小声回道：“你等一会儿再出去……”

    他冷笑，带着讽刺，“你放心，我只拿了杀一个人的钱，不会杀你的。”

    说罢，他一个翻身，就要下床，不料，一只小手却飞快地牵住了他的衣襟。

    “别走……”

    嫩嫩软软求了一声，见他回头，大胆地抱住他。

    “陪我一会儿吧！”

    然而，他只是抱着她，哄她入睡，在黎明之前，轻而易举地离开了蔡家别墅，等待下一次动手的机会。

    这一次重逢，她是患者，他是医生。

    她还是蔡嫩嫩，而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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