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瘦的女人被男人紧握着手腕不放,似乎并未完全施力,嫩嫩的脸上就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嘴.唇微启,发出一声低低的“啊”。
因为包房里幽暗的灯光,眼前的人有些重影儿,程瑄邪佞地勾着唇角,用手在她的发际间,轻轻捋了捋她微乱的长发,轻声道:“嫩嫩姐,你这么有本事,那怎么对我哥,就怎么对我啊。”
满意地看着蔡嫩嫩在他的一个用力下,跌在沙发上,程瑄笑得十分开怀,他甚至哈下腰來,亲手拿起一个透明的玻璃烟缸,递在她的手里。
“啪嚓。”
嫩嫩拼命躲闪着,那杯子就落在地板上,沒碎,却发出清脆的一声响來。
“他死了,”
强压着满腔的悲愤,嫩嫩心里还有着最后一丝期望,在心底絮絮念叨着,叫他死叫他死。
似乎看出她的憎恨,程瑄在她身边坐下來,凑得愈发近了。
“你的脑子里想什么,你当拍连续剧,拍一板砖人就死了,嗤。”
他悠闲地伸手勾起酒瓶,拿起一个无人用过的杯子,面含讥讽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金黄色的酒液里,无需加冰,4摄氏度最适宜饮用,清凉的液体入口,程瑄适当地活动一下面颊和舌头,做一次深呼吸,将液体的美妙口感散发到浑身各处。
“看着你现在的样子,我真的打心眼儿里想到一个词,‘衣冠禽兽’。看來,金钱的确能把一个畜生伪装成绅士。”
明知道激怒他的下场,可是,蔡嫩嫩就是发自内心地看不起程瑄。
所有的二少爷,似乎都在大少爷的光环下映衬得黯淡无光,他们不需要被严苛地培养为家族的继承人,似乎被给予了太多的宠溺和照顾,往往长成跋扈乖张的孩子。
比如程家二少,程瑄。沒有人能够知道,他其实对自己的大哥程璟,是充满矛盾复杂的情感的。
但是蔡嫩嫩清楚,从她十二岁那年看清这一点后,她就学会了用这一点,來保护自己。
坏女孩儿么,不,夹缝中求生罢了。
学会做一块橡皮泥,就算是曾被人揉來捏去,她坚信总有一个人,能将她做成一个完美的艺术品。
果然,程瑄的脸色变了,捏着方杯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再收紧,半晌,他松开手,稳稳地将杯子轻轻地放在茶几上,面色恢复如常。
“嫩嫩姐,你还是能在一瞬间叫我生气,威力不减当年。”
他抱起双臂,微扬起下颌,年轻的脸上,似乎并未有任何不悦。
“你应该知道,你撞破了我哥和那个女人的丑事,不过……”他一摊手,“我是不会承认那样的女人是我的妈,我觉得耻辱。”
他的嗓音,在说到“耻辱”的时候,突然拔高,原本无波的表情也显出阴狠和憎恶來。
母子乱.伦,近亲相.奸,这真是中国社会里最大的丑事。
嫩嫩低下头,不说话,那件事给她带來的伤害,丝毫不比程家两个兄弟來得浅。
“唔,可是我是无辜的……”
她想起那个黑色的夜晚,无边的恐惧,冰凉的冷水,还有阵阵的腹痛,他们甚至不顾及她來了例假的弱小身体,一遍一遍用年轻的身体蹂.躏着她。
程瑄笑起來,低头,在她的眼皮上伸出舌.尖,滚动着唇在吻着她的眼睛。
“我不后悔,我甚至感激他们,你永远不知道,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对‘性’有着多么暴虐的强烈欲望。你也不知道,当你穿着裙子在我身边走过的时候,我多想一把撕下你的衣服,压着你,弄死你……”
察觉到他语气里的不对,蔡嫩嫩猛地睁开眼,她的眼球和他的舌.尖终于接触到,她能感觉到程瑄完完全全地兴奋起來了,正在抵着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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