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既要看身份证,又要对随身物品进行安检,一个个排查着。
“你沒跟我说这么严格。”
嫩嫩有些紧张,凑近段绥,看着前面,半天都检查不完一个人,隐隐担忧,眼神不住地往段绥身上的黑色包上停留。
那里面是什么,她不知道,从首都机场飞來的时候,她还沒见过这个包,它是在这边落脚的第一晚横空出现的,此后段绥再不离身,连去洗手间都背着。
“你沒听见吗,临时的,估计是这边的公安局又收到线人的消息了。沒用的,这边的公安,都是做样子吃闲饭的,成不了气候。”
段绥哼了一声,从兜里掏出口香糖,分了嫩嫩一块,自己撕开包装,扔在嘴里,百无聊赖地咀嚼起來。
他自信的样子,叫嫩嫩放心不少,她踮起脚看向前面,手搭在额头上,挡着那刺眼的光。
前面忽然一阵骚动,嫩嫩好奇,拉了拉段绥的手,压低声道:“怎么了。”
原來,前面有一个带孩子的中年妇女,手里都是进城买的一些东西,一个边防警察检查完了,刚要放他们母子过去,忽然一个领导模样的喊了一声“站住”。
女人倒是沒怎么,倒是那孩子“哇”的一声哭起來,手里攥着的一包饼干掉在地上。
见那饼干摔在了地上,女人一把松开孩子的手,扑过去就要捡那饼干,众人顿时明白过來,两个人上去,飞快地制伏那女人。
果然,饼干里有蹊跷,一检查,里面藏了近一百克的高纯度冰毒。
嫩嫩回想起來,这对母子是原先和他们一起坐中巴的,果然就是段绥曾经跟自己耳语过的,那种看上去过于冷静僵硬的人中的一个。
她有些佩服地看向段绥,心里暗道,不愧是贩毒头子,一眼就能看出來。
段绥跟沒事儿人似的,跟着大家一起看热闹,他一身运动装,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还特意戴了眼镜,挡住自己那一双蓝汪汪的眼睛。
很快,到了嫩嫩和段绥,有人上來拿着那种测试仪,将两个人扫了一遍,见段绥拎着个箱子,非要打开來看。
“都是些衣服……”
嫩嫩恳求着,箱子里有她的贴身衣物,还带了几片卫生巾备用,这周围都是大老爷们儿,她哪里好意思。
“不行,开了。”
箱子打开,戴着手套的警察在里面翻了翻,又敲了敲箱子周围一圈,防止有隔层,细细地检查了好久,才允许嫩嫩拿到一边儿去整理。
“哎,你的呢。包里都是啥,拿上來检查下。”
段绥手里拿着黑色包,镇定道:“我结婚办喜事儿,刚从银行取來的钱,财不露白,就别查了。”
“少废话。赶紧的。”
那队长脾气有些火爆,擦了擦头上的汗,吼了一嗓子。
“你这不是欺负老百姓么。我们出去办个事儿咋这么费劲……”
段绥也急了,黑着脸,烦躁地将嘴里的口香糖吐出來,用力拉开那包的拉链,气得往桌上一摔,用当地的方言吼道:“老子要是被贼惦记上了,就找你们赔钱。”
嫩嫩拉着箱子,在一边吓得都不敢喘气了,她知道这一路上段绥多么宝贝这个包,她一直觉得那里面一定有什么东西。
大太阳晒得她心发慌,强撑着站在原地。
出乎意料的是,那里面,什么都沒有。
段绥很不高兴地将自己的包收拾好,叫上一边的嫩嫩,拉着她的手,往前走,之前那辆面包车,也通过了检查,正在前面等着。
两个人上了车,一时无话。段绥像是看出了嫩嫩的紧张,安抚道:“怕什么,这还沒开始呢。”
临时岗哨的检查还在继续,只要是过往的人和车,都得停下來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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