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道回了西蜀,由了孔明的指点迷津,困扰了荆州四郡整整一个月之久后,所有外围防线全面开始急速收缩,将荆州城池周边所有的防御撤消,改以推进进攻之势,仅仅用了两个时辰的功夫,荆州牧刘表拱手递出荆州全城,是以,西蜀大营以新野最基点,向北推进于荆州城外围。
据史料记,玄德公取以荆州牧刘表三递荆州四郡,兵出新野,以极少的代价迅速回收城池所有城防。是以,奠定了北进的坚实基础,更以城池兵源之力,形成三足鼎立最初态势。
马云雪领了卫仲等几名营官,步行上了荆州城外围兵营之地,她细细的瞅了一眼这兵营地,头一回來被人压制着成了软禁兵,这一回,形势逆转,三十年河西了。
“将军,这一回也该咱们阳眉吐气了。上回被软禁的滋味, 这回也得是让他们尝尝了。”卫仲吐了一口气,连带着看天色都觉得十分的蔚蓝异常。搬挪着长枪兵器的兵士们,脸面上头个个都带着扬眉吐气的容色。
她细细的环顾了一圈四周,荆州城其实早在徐元直军师的掌握之中,若非是军师让他们四将先以兵力全线压制荆州,再加之孔明先生催动了一把火,只怕,到现在他们对着荆州四郡都只能是望洋兴叹的份。
“北击荆州,是以在先生看來,总归不过还是催动的第一把火,接下來,咱们还有硬仗要打。刘表与刘陵,总还算是有了一些异曲同工之处,若非是如此,益州之险不次荆州,四郡固守之下,还得扩散咱家自已的防区。”
卫仲于马云雪的身侧,同她缓步于大营四下里头巡视之时,他认真的听着马云雪的言语,却是在最后一个字眼落下來之际,正正的瞧得那泛着粉粉色彩的唇线正巧闭合,将原本就有一些清俊的容色,更加的呈现于他的面前。
波动随即于卫仲的心口处下透了上來,使得他的手指也禁不住的颤抖,他于十五岁入兵营,相于男女家的情事,知之尚少,如今这样一位倾色之容的女子停留在他的眼瞳里,他又怎么可能不去注意呢。
将军对于兵法之上的布置为这薄弱,但却是每每于夜间挑灯苦研,而且,身为女子也同着手底下头的兵士同时操练,手指上头的薄茧早已褪去原本的纤弱,而所有的一切苦痛,将军连吭都未有吭上一声。
如此的坚韧性子,又怎么不令人吸引,只是呵,这一切除了他知晓之外,还有另一个人。卫仲的眼波顺着马云雪朝前望去的地方看过去,一袭银白的战甲,一杆立于身侧的银白长枪,便是夺去了她所有的注目。
赵将军英姿俊朗,又武艺高深,他实在是佩服得紧,于此,这样的男子,才是衬得上自己家的将军吧,如此天造地设,他所有的情思便压在于心里深处,只会是他自己知晓。
“将军,益州之城,的确是个举足轻重的城池,但,以咱们眼下里头的兵力,只怕是有心也是无力的了。”卫仲迈动着脚尖,轻微的挪动了几步,将自己的想法全数吐出了唇线外头。
马云雪点点头,兵力的匮乏,即使是有黄金的点子,勇猛的战将,但若是兵力不足,一旦被人反围,只怕是偷鸡不成反倒还会蚀一把米。而且,他们刚刚接手了荆州城的城防,所有的精兵几乎全布在了新野至荆州的沿路上,根本沒有多余的兵力來去攻打益州。
再加之,这荆州城的兵力注入,隐患便就也会是呈现出來了了,“若是攻取不城,咱们借取城池这一手也是不能可取之一用,刘陵虽则同那刘表治城不利,但总归前车之鉴他沒有理由不清楚的,看來,这一城还有一些棘手。”
马云雪唔了一声,她的担心不无道理,一个石头若是再摔两次,那这刘陵同那酒囊饭袋也沒有什么区别了。举凡是能够成为一城之州牧,她想着,总还是有自己的手段的,就像那刘表一样,治军不顺,但这心机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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