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阶梯都走下來了,刚刚发生的事情就该翻一篇了,孔明都如此言明,若是逮着不放手,那么,这事情也沒得谈的必要了。
“先生说得是,郡主的性子纯粹,倒比其他作捏形态的女儿家要坦荡得多。”马云雪的眼瞳微微的眯成了一条线,浅浅带笑的面色显得如同皎白的月形,她的面色尚佳,丝毫沒有被刚刚的一幕的影响。
赵云身形高伟,立在殿前并不多话,这样一來,周瑜心下却是泛起了起伏,往初听得他出入万千军中七进七出,觉得不过是西蜀以讹传讹罢了,眼前里身为战将的气息透了个无疑,让他不由得将赵云抬高了一些身份。
“眼下西蜀既与我东吴达成一致,接下來,瑜想要请问一番先生,船只于江面上行驶,如同能快速将船上的兵士诛灭。”周瑜的面色上色彩起跳,眼波的尾端自赵云的身上转开,将言语投向了周着孙权立与一处的孔明。
如若快船在江面上头行进,考虑了风速与船速,再加之空气的密度,要想快速将船上的兵士诛灭,大可以以箭羽來阻拦行进。这一层连她马云雪都想得到的,这一干乱世之中的智勇双全之人,不可能不会知晓。
怕只怕,周瑜请教是小,让引出下文才是正題。这样的舌尖对决,也不知道自家先生如何应对。
“若是两船相近,当以箭诛灭兵士。”孔明一副了然的神色,周瑜的一步棋走得可以极为的稳当,不仅仅拐转了孙尚香带起來的事端,还将难題引子引了出來。
“箭羽,若是敌方的兵士数量占多数,箭羽的所需之量就得以毁木煅造,先生知其东吴与西蜀皆皆因着山林险水得以依赖,若是数量尚且不及,那毁去的,还有双方的天然屏障。”周瑜也不直面应对,而是避虚就实,将所有的事端现在一次挑了出來。
马云雪的眼波连闪,孙权背着手,一副事不关已的态度,这明显是已经商量好了的态度,一切就是为了让西蜀陷进自我设定的圈套之中。
只是,这一手未免用错了对象,能够算准自己命数的孔明,又怎么能够算不准天时地利的路数。旁的人不知道,她又怎么可能不知晓呢。
“将军为万里河山着想,令亮不甚钦佩,箭羽所造,需得人力财力以及物力大量的损耗,以如今我两方的人力,连曹兵的万分也不及其一,但,箭非活物,势必容易得之一些。”孔明的声线一收,周瑜的言语就紧跟其后。
“那以先生之见,可是有办法了。”马云雪的手指紧紧抓着弯刀的刀柄,有办法,那绝对是有办法了。不若孔明,她可是知道这一历史典故的,草船借箭,根本就不需要他们自己所造,大可以向旁处所借。
“当以有法。”
“此言当真。”
“君子一言,自是为真。”
“若是所造不到十万当以为何。”
“亮以死谢罪。”
“好。”
咄咄逼人的一问一答,就定下了红口白牙间的契约,马云雪只听得丁玲一声,周瑜抽了令牌以言明此下之约定,不过,以一契约來定论生死,只怕是周瑜早就决定好了的。以死谢罪出自自身之口,却是省掉了不少罗织的方式。
拍板之下,当以定了其罪名,马云雪未有动,要生要死全在天意如何,孔明自茅芦而出,已经失去了最初的命运定数,夕阳落下才是他的最终归宿,眼下里,时辰还沒有到。马云雪的眼瞳落在了孔明俊雅的面孔上头,先生这是在同着周瑜打赌么。
那先生的条件呢。输了会以死谢罪,可是如果赢了呢。他所要的又是什么。她完全沒有头绪,只是怔怔的看着孔明的眼波里落出來了丝悲伤的色彩。
为何,为何他会是这样的眼色,难道后头赢了反倒会扯出忧伤么。孔明的目光流动,落向了她的身上,眼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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