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个衰星走了就好啊。”舒心蕾叹了一口气。对于耶律楚雄,她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态來看待他了,说他好吧,他的所作所为实在不君子,简直就是一个登徒子。说他不好吧,他又在冰天雪地里救了她,把她带回上京來修养,可以说,如果不是有耶律楚雄的出手相救,舒心蕾绝对活不到今天。舒心蕾感到很无辜很委屈,莫明其妙來到一千多年前的上京,还莫明其妙失了身。虽然她对贞洁看得沒有古代大辽的女子那么重,可是好歹她也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好女孩儿啊,再怎么说,她也该把她的第一次留给真心相爱的人啊。耶律楚雄,真是她命里的煞星啊。
“好了,心蕾,别难过了,”悦梨说到:“明日,我们就又可以像之前那样每日谈心、作画、抚琴,过逍遥日子了。等到神速姑回來,我就帮你离开上京。”
就在耶律悦梨和舒心蕾谈话的时候,远在乌古部和大辽交界处的边境上,在大辽大军的军营中,萨满大神神速姑正披头散发地对着一颗大玻璃球发功,嘴里还喃喃地念叨着什么。这是耶律阿保机的指令,两军交战,一直处于焦灼状态,耶律阿保机已经有些烦躁了,他要求神速姑算一算大辽军队到底何时才能取胜啊。
这一次出征,契丹大军受到了很顽强的抵抗,加上天气寒冷,非常不利于行军打仗,因此二十万契丹大军就一直陷于进退两难的境地。而且,随着气候的变化和环境的恶劣,已经有一些传染性疾病出现在了士兵当中,尤其以疟疾为主。疟疾,在当时的大辽,是一种很难治愈的绝症,通常都在人员密集之处爆发,尤其是对军队的杀伤力非常大。患病的士兵们每日都拉得东倒西歪,毫无力气站立,更别说那起武器打仗了。这一切,被耶律阿保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是耶律阿保机是一个意志极其坚定的人,每一次出征,他都要求取得胜利,否则绝不班师回朝。这一次,他见僵持不下,还特意派出小儿子回上京再增派兵员,调运粮草,不取胜,誓不罢休。昨日得到上京急报,说所有的粮草资众已经准备齐全,今日和明日,四王子耶律楚雄就将兵分两路,押运粮草回到前线來,那么,大战在即,他就得让神速姑再算一算,什么时候才是决战的吉日。
神速姑正在专心地施法求神,希望能得到一些暗示。突然,她在玻璃球的一侧,看到了一股很强烈的力量,在若隐若现地闪动。她猛地一把按住玻璃球,仔细地端详起來。
“怪了,怪了。”神速姑喃喃地说。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现象,一种來自不知名地界的力量,正在猛烈地朝着大辽耶律皇室倾袭。可是,当神速姑再次闭上眼睛仔细感觉的时候,她有发现这股力量对大辽是友善的。“怪了,怪了,真是怪事啊。”神速姑自己都无法解释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她也能顺利去向耶律阿保机交差了。因为她同时也看到了一股希望的力量。这种力量,在每次大辽军队即将获得胜利的时候就会出现,而这一次,它是來自东南方,而且和刚才神速姑突然发现的那股神秘力量挨得很近。难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神速姑一时测算不出,这是她之前从來沒有发现过的现象。
神速姑放下了手里的玻璃球,定定地若有所思。早在宣简皇后还在世时,她就曾经在宣简皇后的要求下,测算过大辽的命运,当时她就算出,不出几年,英武的一代帝王耶律阿保机就会带领他的契丹铁骑,扫平整个东北,统一北方各少数民族,乃至最终令强盛的汉族王朝也对他们俯首称臣。可是这一切却來得并不容易。契丹军队四处征战,积累了大量的伤病员和烈士遗孤,军费开销巨大,国库空虚,入不敷出,除非得到贵人相助,契丹才能最终强盛。神速姑曾经尝试过要把这一切如实地提醒给耶律阿保机,可是俗话说天机不可泄漏,加上耶律阿保机决心一定,野心很大,她也就不好干涉,只得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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