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门口案桌上的那套衣服了吗,”耶律楚雄问到。
舒心蕾抬起头來,朝着耶律楚雄指示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一套衣服,看颜色,像是亲兵队的服装。
耶律楚雄也不等舒心蕾回答,就说到:“本王现在要你穿上这套衣服。”
“什么,。”舒心蕾一副“你在开玩笑吧”的表情望着耶律楚雄,心里暗说,这可是一件亲兵队的衣服啊。
“照本王说的做。”耶律楚雄皱着眉头命令到。这个女人真是麻烦,每次都需要他把命令重复一遍。
“为什么,”舒心蕾问到。
“因为本王是那样要求你的。”多次交锋之后,耶律楚雄已经找到了一定的策略,对这个女人,如果硬來的话,不会产生多好的效果,最好的办法是智取。因此首先,他必须控制住自己的怒气。
“如果我不照你‘要求’的那样做呢,”舒心蕾有意挑战耶律楚雄的权威。
“本王可是为了你好,你可不要不领情啊。”耶律楚雄假惺惺地说到:“在我们大辽,虽然对女子的约束要比你们汉人少很多,可是一个女人出门总会不怎么方便。本王这是特意为你准备了一套男装,方便你出行。”
“你会那么好心,”舒心蕾不相信耶律楚雄说的话,反问到。
“因为本王不想看到下一次,你又‘偷’本王的服饰。”耶律楚雄强忍着笑回答说。看來,他改变的策略还是比较有效的,舒心蕾像是要被说动了:“好了,快别废话了,回里屋试一试,看看合不合身。”
舒心蕾二话沒说,站了起來,抓起案桌上的衣衫,就进了里屋。进屋之后,她还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帘子是关得好好的,那个登徒子耶律楚雄应该沒办法toukui她换衣服才对。
很快,一个神采奕奕、相貌清秀的亲兵就站在了耶律楚雄的面前,让耶律楚雄眼前一亮。瘦削的身材裹在整洁的衣衫里,腰间一条紧扎的腰带,把双腿承托得很修长。“恩,很不错嘛。”耶律楚雄把舒心蕾浑身上下打量了一遍,然后说到:“脚下再配上一双马靴,就行了。晚一点我让亲兵给你送一双过來。”
舒心蕾并沒有多谢他的好意,她在等待着耶律楚雄接下來说的话。冥冥中她有一种感觉,耶律楚雄让她穿上亲兵的衣服,不单单是为了让她出行方便那么简单的。
果然,耶律楚雄接下來的话,有如晴天霹雳一样,狠狠地打在舒心蕾的身上。
只见,耶律楚雄喝了一口茶,慢吞吞地说:“从明日开始,你就穿着这一身衣服,跟随本王到前线去吧。”
“啊,”不管舒心蕾有多么不想搭理耶律楚雄,可是当她听到这个话的时候,她也不可能再保持沉默了:“你说什么,”
耶律楚雄觉得很无语,这个女人是耳背吗,。否则的话,她为什么每次都需要本王把话说两遍,。无奈,耶律楚雄只好重复说:“本王的意思是,从明日开始,你就穿着这一身衣服,扮成本王的随军亲兵,跟随本王到乌古部前线去。明白了吗,”
“不,我为什么要跟你走,。”舒心蕾知道耶律楚雄一定不是说着玩的,着急地喊到。
“因为本王命令你必须跟本王走。”耶律楚雄就像在说绕口令一样。
“如果我不呢,”舒心蕾故意挑衅。开玩笑,去前线,打仗啊。,她可沒有那一份闲心,她还等着神速姑回來帮助她离开这里呢。等一下,神速姑,悦梨不是说,神速姑目前就在乌古部前线吗,舒心蕾的眼珠骨碌碌的转动着,脑子里在思索着这一连串的问題。
“不,”耶律楚雄大笑到:“哈哈哈。你可沒有权力在本王面前说不啊。”
舒心蕾沒有说话,定定地盯着耶律楚雄。
“怎么样,”耶律楚雄见舒心蕾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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