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速姑微微点了点头,用契丹语说到:“你说你叫……”
“在下韩震庭。”韩震庭再次回答说。
是了,神速姑这一下子彻底知道他是谁了。他就是时常跟在四王子殿下身边的那位谋士,他说他也姓韩,是了,他正是当朝大学士韩延徽大人的独生子,这一次军中的粮草,就是这位韩参将协同四王子殿下解决的。可以说,是大大解决了陛下的燃眉之急啊。恩,这是一个重臣之子,也是一个忠臣。
想到这里,神速姑稍稍改变了一下她傲慢的态度,微微点了点头,问到:“韩参将是來找本萨满的吗,”
“不是……呃……是……”韩震庭有些支支吾吾的,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做法到底是对是错。
神速姑又皱起了眉头,这个人说话怎么不像契丹男人,不干不脆的。“韩参将在本萨满的神帐外面转悠,该不会只是闲來无事的踱步吧。”神速姑再次问到。因为这位韩参将是韩延徽大人的儿子,因此神速姑也不好措辞太严厉了。而他刚才的表现神速姑是在一出帐门的时候就看得清清楚楚的了,像一个无头苍蝇一样乱窜,眼睛盯着地面,脸部表情凝重,一看就是心事重重的样子。难道,他有什么事要找自己帮助吗,神速姑可沒多余的时间猜想下去,她鼓励地说到:“如果有什么事需要本萨满帮助的,韩参将可以尽管开口,我和你的父亲韩延徽韩大人也有很多年的交情了,韩参将不需要那么多顾虑。”这话说得可沒错,虽然自从去年契丹在上京建国之后,耶律阿保机就对他手下那些重臣们分工明确,韩延徽就再也沒有随军出征过,总是留守在宫里处理朝廷之事,可是神速姑和韩延徽却是同朝为臣了很多年。从耶律阿保机开始打天下开始,他们就都是耶律阿保机离不开的人物。虽然由于身份关系谈不上深交,可是也算是老熟人了。
因此,神速姑原本是想借用韩震庭父亲的名望來鼓励一下韩震庭的,可是沒想到却适得其反了,韩震庭原本就很犹豫不决的,当他一听到自己父亲的大名的时候,就更是害怕起來。不错,如果这封信真的有什么不好的内容,自己成为了帮凶,那么父亲会不会也受到牵连呢,一时间,韩震庭表情复杂,支支吾吾地说到:“大……大萨满……”
神速姑可不是一个耐心很好的人,她见自己如此这般的劝说都无法让韩震庭说出事情來,她也就有些不耐烦了,她再次皱起了眉头,语气生硬地说到:“韩参将如果无事,就请不要在本萨满的帐前走回晃來晃去的,本萨满忙着呢。”
“大……大萨满……”韩震庭听到神速姑下了逐客令,就有些着急了,舒心蕾催促的话语在他的耳边响起,仿佛是在责备他,就交给他那么一点点儿小的事情他都不能替她完成,而更多的,韩震庭仿佛看到了耶律悦梨那一脸的笑容,可是转眼间又变成了不悦,像是在怪罪他不愿意帮她把信交给神速姑。于是韩震庭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用坚定的语气对神速姑说到:“大萨满请稍安勿躁,在下正是有事來求见大萨满的。”
“噢,”神速姑眯起了眼睛,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感觉到面前这个人所求之事并不简单,可是她又实在想像不到这个模样俊俏、仪表堂堂、忠心耿耿的小辈有什么事需要她帮助的。她问到:“不知何事可以让本萨满帮到韩参将的,韩参将请先说说看。”
韩震庭不再犹豫,从怀里掏出了那封由耶律悦梨所写、舒心蕾所托的让他转交给神速姑的信。
“这是什么,”神速姑刚开始并沒有伸手去接住那封信,而是先看了看信的封面,看到上面赫然写着几个标准的契丹文“大萨满神速姑亲启”,就不解地问到。
“这是小公主,也就是平谷公主耶律悦梨写给大萨满的信。”韩震庭如实地回答着。
“平谷公主写给本萨满的信,”神速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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