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信不过我?和你明说了吧,本官虽说不是什么好人,但还不至于伤害你们这群女人,你看你手下那些姑娘一个个貌美如花,我的人可是谁都没碰过,特别是你,更是那群男人心中的尤物啊……就连本官……”
胡飞思量半天,觉得这女人既然已经恢复了神智却继续装疯卖傻,估摸着是不太相信自己这群人,她应该是在观察自己这一群人。既然想通了这层关系,胡飞也收起了紧张的神色,转而嬉皮笑脸起来,他知道,对付这种小姑娘,来的最快的方法不是讲什么大道理,而是……抓住她最在意的东西,然后……耍流氓。
小女王很疑惑,她有些不理解,为什么刚才还一脸正经的男人为什么突然间变得有些龌龊,急忙出口提醒:“大人,请您自重。”
胡飞顿时也不觉得羞涩,继续引导话题:“嗯……嗯……说正事,这岛上虽说暂时饿不死你们,但终归不是长远之计,况且,你也不能为那些中了毒的女人做主,你说是也不是?”
小女王闻言不由苦笑,她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一丝绝望再次从眼中流露,她喃喃而道:“大人,让她们恢复神智又如何?让她们去哪里?大人,你可受过苦难?你可失去过亲人?你可曾亲眼见到自己的父母被人斩杀于面前?你当然知道我们的感受,向你们这种高官,哪知道我们的可怜……”
小女王还想说下去,忽然,她发现眼前的这位大人脸色越来越黑,眼中流露出悲伤、痛苦、绝望的神情,又忽然,这种种情绪慢慢变得柔和,变得宁静,小女王心中甚是疑惑,这人到底经历过什么?怎么是一副更加苦大仇深的模样?怎么那让人压抑的神情忽然又消失不见了?
胡飞苦笑几声,平静了心神,淡淡的对着小女王说:“也就是本官吧,换了别人,你刚才就死了。现在本官不想和你玩下去了,你有两个选择,第一,痛快说出事情经过,第二,你什么都不说,我让我的手下尝尝外面那群女人,你嘛,就归本官了……”
“你!!”小女王一脸怒气,她恨不得生撕了眼前的这个黑脸官员,奈何被捆绑着身体,半点都动弹不得:“你说吧,想知道什么?”
胡飞冷笑一声:“所有,你知道的,我都要知道。”
……
“我叫孟珊……”
孟珊,凉县人士,年方十九,父亲是凉县衙门的书吏,一家人生活无忧,倒也算是美满幸福。这丫头自幼生得美人坯子,却从小体弱多病,一年四季,都断不了药物支撑,身子不好,自然也学不得女红刺绣,也不能像别的姐妹一般学习武艺,孟珊大部分的时光都埋在书本之中。
慢慢的,孟珊在这凉县的文人圈子里小有了一些名气,自然结交了凉县的不少青年才俊,年轻的秀才公子们非但不在意孟珊病弱的身体,反而争着抢着接近这个病美人,一个个都是抢着对孟珊献殷勤,尤其是那县令之子霍云,一次次的拜访,又经常和孟珊书信往来,二人浓情蜜意,慢慢的,便私定了终身。
六月初二夜,霍云忽然让下人递来口信儿,把孟珊约了出来,行为举动颇为神秘,说是要随父亲南下一趟,只怕要很久才会回来,问孟珊愿不愿意同行。
孟珊不明所以,又舍不得家中的父母,任那霍云苦苦哀求,愣是没有同意。见孟珊坚决不同意,霍云也没有多说,只是告诉她好生珍重。
第二日,孟珊终于知道霍云为什么突然离开凉县,因为……胡人来了,很多的胡人,到处烧杀抢掠,孟珊的父亲带着一家老小,跑向县衙,他们猜想县衙里有护卫,有衙役,应该能保一时的平安,只要等来了援军,大家就算安全了。
可谁想到,刚到县衙却发现,县衙里已经聚集了大量的年轻女子,刚一进门,父母便被一伙陌生的贼人捉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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