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飞坐在地上神情麻木,内心焦急,时而大笑,时而哭丧个脸唉声叹气,多次不听劝阻想要站起来看看战局,却总是忍不住疼痛再次跌倒在地。
众人见胡飞喜怒无常,怕是受了极大的打击,急忙想要背起他进屋休息,却发现这厮腿部好像是受了什么重伤,一但碰到,胡飞就喊叫个不停。
众人无奈,在古明的建议下,找来两个木棍,中间绑了块结实的布料,把胡飞放置于上,小心的绕过激战的五个女人,抬着胡飞进了旁边的屋子。
在床上躺了半天,胡飞终于缓过些神色,冲着众人继续叫骂道:“都他娘的看着我干什么,出去劝架啊。”
众人都是一脸的无奈,看那意思是说,你这五个女人太过彪悍,不是我等凡夫俗子能够劝的了的,你是我们南房的头儿,尚且被弄得一瘸一拐,满脸红肿,满头是包,我们去了还不立时便被弄死?
胡飞见一干属下都开始装起了孙子,猛地坐起身子,用手挨个指了一圈众人,大声喊道:“快去,都他娘的快去劝架,不然日后莫怪本官给你们穿小鞋儿。”
众人这才极不情愿的走了出去。
……
没多大功夫,潘六儿就急匆匆跑进屋中,双眼麻木,坐在床边大口的喘着粗气,像是受了什么惊吓。
胡飞疑惑的问道:“可是停下不打了?”
“没……打的更凶了。”潘六儿哆哆嗦嗦说了出来,似乎不敢说起外面的事情。
“你们他娘的怎么劝架的?怎么越打越凶了?”
“古明仗着有些功夫,上前劝架,虽然说的话极为婉转,大伙却听出了他的意思,八成是说大姑娘没个丫鬟样子,丝毫不顾及大人面子,又说那孟珊不知羞耻,主动送上门儿也要顾及些身份,结果……”
“结果怎么了?”胡飞紧忙问道。
潘六儿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结果古大人被那王二丫来了一个分筋错骨手,胳膊已经脱臼,又被二姑娘一脚踹到小腹……只怕半年都碰不了女人了……”
正说着话,几个差人抬着一个新的担架走了进来,胡飞看到,担架上面正是已经昏迷的古明。
“大人,真没想到您的女人功夫都这么硬,这也就是古大人,换了别人,只怕当时就废了……”潘六儿评论道。
“再探……”胡飞吩咐道。
……
又过了约莫半个时辰,潘六儿又走了进来,这回却不是孤身一人,踉踉跄跄的驾着一个满头是血的男人,胡飞仔细一看,竟然是张鹤晨。
“怎么搞得?”胡飞急忙问道。
张鹤晨曼联羞愧,好像受了什么极大的委屈,不敢看向胡飞,被潘六儿扶到桌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接着便开始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潘六儿接过话说道:“还是我来说吧,经过古大人的事儿后,大伙谁也不敢上前劝架,谁知大人的……五位夫人是越战越勇,尤其是那王二丫,好似天生神力,竟然一人抵挡住了大姑娘和二姑娘两人,张大人怕五人再打下去受伤,所以就……”
“所以怎么了?”
“听谢大人说,张大人好像是念了一首词,词儿中是什么赞美夫妻和谐共享太平的,下官也不太懂,只听到什么百年好合,什么执子之手什么的。”潘六儿仔细回忆道。
“这不是挺好的么?”胡飞追问道。
“是啊,卑职也觉得张大人念得挺好的啊,可是,似乎三姑娘和孟姑娘不觉得好,忽然就冲了过来,一人给了他一板砖啊……”此时的潘六儿眼神不时变幻,有恐惧,有笑意,似乎也快疯了。
说完,潘六儿就走了出去。
胡飞看到张鹤晨依然闭着眼睛,脸庞不时颤抖,安慰道:“老张啊,本官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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