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血腥的鲜血,慢慢的渗透了衣服,顺着手臂,滴淌到昂贵的木地板上。
“多谢帮主。”两个男人心有愧疚,心甘情愿受自己帮主的这一惩罚。
“你们退下吧。”一旁的丛附冷声喝道。
跪在地上的两个男人不敢动弹,抬头看向有些消气的帮主,才敢退下。
“老大,我会安全将少奶奶接回來的。”丛附看着伫立在窗前的伟岸身影,说得斩钉截铁。
见霖摩轩站在窗前半天不回身,也不讲话,便默默出去了。
霖摩轩一双锐利的眸子眺望远方,看着在天空中翱翔的小鸟。
“小维······你以为,你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墨黑的眸中,渐渐晕开无限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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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上,从前一天九点坐了翌日清晨五点多。
现在是春季三月,他们來到是一个北上不太发达的伍城。
刚一下火车,外面的天气有些寒冷,比起一年四季只有秋夏的海录市相比,伍城这座城市实在是太冷了。
将米拉维紧紧的抱在怀中,洪时敬心心疼她单薄的身子骨。“维维,很冷吧。时敬哥哥忘记了多带两件衣服了。”
米拉维冻得全身都起鸡皮疙瘩,虽然身上是穿着两件式的长衣长裤,但是还有无法抵御这只有七度的冷空气。
上了出租车,洪时敬报了个地址。
下车后,洪时敬拉着米拉维走在一条干净的居民区,熟门熟路的在一条小巷子里左拐又拐的。
最后,停在一间房子前,在门上的窗上一条细缝里拨下了一条钥匙。
在衣服上擦了擦钥匙上的灰尘,再插入钥匙孔内,将门打开。
前脚刚一进去,一阵淡霉味扑鼻而來。
洪时敬摸索着打开灯,看到还是有四年前一样的摆设,心里顿时升起一股落寞。
沒想到,四年后的今天,他还会踏进这个房子。
米拉维打量了一下整个房子,两室一厅。
家具都是用白布盖起,四处都是厚厚的尘埃,墙壁的角落里,依稀还有几个蜘蛛网。
看样子,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沒有人住过了。
“时敬哥哥,这是谁的房子,”米拉维很好奇。
洪时敬将所有盖在家具的白布慢慢扯下,四年前的往事再次在他的脑海中回放······
高档的咖啡馆内。
一个身穿朴素,面相俊朗,有些拘谨的年轻阳光男孩,坐在一对中年夫妇的对面。
那位看起來高贵的妇人,扬高下巴,态度非常不屑。“你就是我们家洁洁所说的那个洪时敬,”
“是的。伯母。”洪时敬这是第一次见自己女朋友的父母,心里紧张的不得了。
那个中年男人也一脸鄙视的看着神情紧张的洪时敬,话语里同样透着厌恶。“洁洁给你买的那套房子,是你要求的,”想到自己的女儿居然敢在外面给一个男人买房子,他的怒火就不打一处來。
闻言,洪时敬错愕。
看到对方一副好像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模样,中年夫妇更是鄙视他,贵妇冷哼:“不用装一副不知道的样子。”
洪时敬真心沒听明白,“······”
看到对方不出声,贵妇认定他是心虚。“说吧。要怎么样你才肯跟洁洁分手。我们杜家家大业大,不可能会和你这种一无所有的毛头小子结婚的。”
“家大业大,”洪时敬更是一脸茫然。
中年男人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指着洪时敬骂道:“少在这里给我装蒜。在伍城这座城市,谁不知道我杜薄。谁不知道我有一个独生女杜洁洁,我就不信,你是真的不知道洁洁是我们杜氏建筑集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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