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常常就是一场闹剧,彩排编剧的都是一个孩子。当一个人越是期待的事情,便会变得迟迟不來,而越是想逃避的事情就会來的越快。清若看着镜中的自己被装扮的如此华丽,陌生到让自己都害怕。
真的要嫁吗。那个在凡间恋了将近二十余年的人。真的要嫁吗。我是谁。我是钞票还是清若。手腕上的红色胎记有点刺眼,清若右手的食指轻轻的拂过。脑海中浮现紫御说过的话。
“仙子,可以起身了吗。时辰已到。请仙子起身吧。错过了时辰可就不好了。”有婢女在门外说道。陌生的声音,这该是他狼族的人吧。他是狼族未來的王啊。
“嗯。”该面对的迟早都要面对,清若自己捡起红盖头盖上。想起自己那日还期盼师父能带着自己去修炼,到现在自己乖乖的待嫁。
“师妹。”
“师兄。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谢谢师兄。”
“为什么。”
“因为有很多事情我已经迷糊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什么。”
“清若。你这是任性。”
清若缓缓摇头,拉起自己宽大的袖子将红色的胎记露出。“师兄知道这个胎记吗。师兄知道狼烨的母后为什么会沉睡吗。”
“这些都无关。只要你愿意跟我离开,天涯海角,我......”
“师兄。你错了。这些都与我有关。我的心告诉我,这些都与我有关。可是我沒有任何的记忆了,你知道吗。”清若的眸子慢慢的染上惊慌,“我的梦境是真的,紫御所说的话是真的。我为什么会变的那么恶毒。为什么。他的母后一直沉睡一直沉睡,师兄。我是不是很恶毒。”
“清若。”
“师兄,不管对错。这是我自己欠他的一个解释。师兄,无须再说。”
清风站在原地目送清若被搀扶着缓缓离开这个小院。手中的那条丝巾也随之掉落,你一向执着,我该怎么办。怎么做。
这场仪式办的甚为浩大,清若蒙着盖头依稀可以感到外面的喧哗。行了许久,她感觉到软轿停下,自己则是被牵引着带入大堂。她看不见盖头外面是怎样的场景,却是能感觉到四处射來或羡慕或嫉妒的视线。是啊。她小小的仙子能成为狼王之后,谁人不嫉羡。
狼烨似乎是感觉到了清若的魂不守舍,目光看向远处,嘴角扯起一抹讥讽。 “夫妻对拜。”司仪的一声高亢的声音,彻底的激起了大家的劲头,不管是嫉妒还是羡慕。狼少主成亲的事宜是不会允许任何人破坏的。欢呼一阵响过一阵,清若想起在凡间时跟如睿的那场婚礼。眼角有点润湿,当时的心境是期待是幸福。时过境迁,现在所剩下的只有无奈。
“等等。”
狼烨看向來人,嘴角的那抹讥讽愈加明显,他知道他会來的。就凭那天在龙宫时,他无法控制的情绪。
紫御的到來引起了众人的喧哗,他眸中的那抹痛惜又彻底的打乱了众人的声讨,唯有让开道路等今天的主角來解决。
“玉郎魔君。”白念是在前个晚上才出了地牢,紫衣紫眸不是玉郎魔君又是谁人。想起妹妹白灵所受的那些委屈。他持剑上前,几道劲气紧逼他死穴。
紫御目光始终追随清若的身影,对于白念不留余地的攻击只用一只手阻挡。由于法力的悬殊太大,白念被震飞出去。紫御死死盯着清若,“跟我走。”
清若淡淡的摇头。
“跟我走。”紫御手一扬,将盖头无风飞起。
狼烨的速度更快,弹指之间众人还未看清楚清若的容颜就被红盖头重新覆盖。“我的新娘,盖头当然是由我來揭。”
“跟我走。”他再次强调。
“不,我不走。”
“你听到了。”狼烨眸中的怒火在燃烧,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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