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在说他,却不是当着面的好话,而是···
“白继祖傻了吧?”
“今儿这一晚上,起码要花掉这个数”。说话的人伸手比了一下,示意五百两。
“谁知道呢?”另一人道。
“人家有个好姐姐啊,白继祖上次说每年人家往家里送的年礼不算别的,光银票就要好几万两。”
“啧啧···他姐姐是嫁了?”
“晋平候嘛。”
“若是候夫人,倒也说的过去,不过外嫁的女子每年往家中送这许多的银钱···”
“什么侯夫人啊?白家的条件···做的了侯府正妻?”
“那是?”
“好像是个侧室吧。”
“侧室?这么多的银钱?”
“那不是侯夫人去了吗?晋平候一直没娶正妻,府中后院好像就是他姐管着呢。”
“怪不得,不过往日也没见白继祖这么阔气···”
“他姐送了年礼回来吧。谁知道呢?”
“往年过年也没见他出手这样阔绰···”另一人还是有点疑惑。
“管他的呢,有人掏钱就行了,你打听那么多,也想送你妹去当侧室啊?”
“滚开吧你,我妹子要嫁正经人家的,我这不是怕他把话放出去再跑了,没人出钱,咱们自己还的凑份子,我今儿可没带多少钱。”
“跑不了,老王为什么一直在他身边呆着,不就是看着他呢吗?”
“嗤,我还以为是老王喝多了走不动了呢。”
两人切语了两句,便不再多说,和旁边众人一起说笑起来,第二日一早,白继祖果然付了钱款才走,前夜闹的厉害,屋子摆设也有损毁,价格比原来预想的还要高些,白继祖却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也没有多说便将钱财付了。
有人心里还有点过意不去道“老白,今儿这顿是贵了点,下次我们请你。”
说话的人是好心,这人心眼比较好,是家里受宠的小儿子,平时手里银钱也充足,知道白家不是特别有钱的人家,有心请回来。
白继祖却是个二六不懂的,听见人家没叫他白大少,反而叫他老白,不但不领情,还瞪了人家一眼,仰着个脖子道“不用了。”
一副爷有钱,不用你操心的样子,把人家气的一翻白眼,心道好吗,算我多说了。
一行人便在门口分开,各回各家,白继祖昨夜胡闹够了,今天也没有精神骑马,昨夜那匹为了显摆的马被牵在旁边,他打个哈欠钻进马车里“走。”
身边跟着的小厮怀里揣着已经空了的钱袋,心里也有点害怕,低声问道“少爷,你把月钱加夫人给的零花钱都花了没什么,可这里面还有夫人让您给老爷买寿礼的钱呢?”
小厮越说越是愁眉苦脸的,虽然银钱是白继祖花出去的,但是回去若是夫人老爷一追究,白继祖不过是闭门思过,了不起抄几下书,哦,对了,书还得是别人帮他抄。
而自己恐怕就是要挨板子了啊,就像之前那个小厮一样,不就是夫人说他不教着少爷好,硬是打完板子发卖出去了吗,现在还不知道去哪儿了呢。
小厮心里真是苦,这少爷自己就不是个好人,小厮不过是跟着,还能叫了少爷好,那小厮也太厉害了,可是没办法,谁让人家是少爷的亲老子娘呢,当然是向着少爷的,小厮已经能想到自己的下场了,估计是要步上前面那位的后尘了。
白继祖身子也是一顿,从小厮手中拿过荷包看了看,眉头一时间也是皱了起来“这···”
小厮说的对,荷包中确实没剩下多少银钱,几十两对于普通平民百姓可能是笔不少的钱,可是对于要跟着狐朋狗友花天酒地的白继祖来说,那可就不算什么了,估计也就够凑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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