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桃仙涟漪莫属。而若宁卿沒有看走眼,主人手中的凤幽琴便是她所留之物。”
“便是那位十万年前曾在桃花城住过的桃仙吗,”
“恩,这世间便只有她一位桃仙。”
“却是为何,”
“据说那是因为桃花所化作的女子太美,祸乱了六界,遭了天命所限制,便再也沒有化形成功的女子。”
“那桃仙,可还活着,”
“不曾活着,若不然这琴也不会被九殿下寻着。”
“你可知这琴原本唤做什么,”夭夭徒然对这琴生出一股怜惜來。
“便是那位桃仙的名字涟漪。”
“真好听,宁卿,你教我弹琴吧。”夭夭抚上琴弦,來回拨弄着。
“宁卿教的不好,主人可不要嫌弃。”宁卿走在夭夭身边,坐了下來。
断断续续琴音从石亭中传入房中,九陌挺直的坐在桌案前,执着笔,略停顿了一下,便又继续写着什么。
宁卿倒也算的上是个好师傅,几日下來,夭夭也能弹一些简单的曲子。
青钰刚跨进门,便听到石亭处传來生涩的琴声,早听闻上神九陌的小徒这几日迷上了古琴,不想竟是真的, “夭夭,对这琴倒是喜欢的紧。”
听到声音,夭夭抬起头,看着青钰,唇角微勾,道:“是那当值的小仙偷懒吗,连你來也不同我打个招呼。”
“那小仙颇为懂事,知你同我乃好友,便任由着我进來了。赶明给他封个小官做做可好,”青钰清俊的脸上,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昔日斯斯文文的摸样,渐渐不为人所记。
“唔,他今日不让你进來,你是不是要把他贬去哪个角落疙瘩里去,”
“唔,夭夭甚是了解我。”青钰,撩起墨绿的袍子,在夭夭身侧坐了下來,打量着古琴。
“你可知这古琴的來历,”夭夭顺着青钰的视线,看着古琴。
“不知,此琴是我在一座洞府中所得,见着喜欢,便拿來赠予你了,总归定是女子的物什。”
“唔,我到是听了一个有趣的传闻。”
“说來听听,”夭夭的话,勾起了青钰的好奇。
“听闻此乃是桃仙的遗物,名为涟漪,不过我唤它凤幽。”
青钰带着淡淡笑意的脸,在听到涟漪两个字,便僵住了,神情严肃,道:“你是说此琴乃是桃仙涟漪之物,涟漪琴,”
“原來青钰也知桃仙涟漪,只是有何不妥之处,”夭夭目光灼灼的看着青钰。
“并无不妥之处,只是沒有想到随便得來的琴,竟很有可能是那桃仙之物。”青钰的眸光闪过一丝诧异。
“青钰,难道我们真的生分了,你竟连实话也不肯说了,”夭夭有些失望道。
“你为何一定要知道呢。”
“我只是好奇。”
“你呀。”青钰伸出手,戳了戳夭夭的额头,带了几分宠溺道:“这本是仙界秘闻,我也是从我母妃那里听到的。”
说起秘闻,八卦,夭夭便來兴趣,黝黑的眸子,闪闪发亮,一扫连日以來的烦躁郁闷。
“当年桃仙涟漪化成女子后,容貌绝世,美到极致,便是整个六界也无女子能比的了她三分,仰慕她的男子何其多,而我父君便是其中一个。”
“天帝。”
“我母妃说,我父君娶了她,便是因为她有那女子的一分神韵,以前他还顾忌着他天帝的身份地位,近年來不知怎的,私下搜罗着一切与桃仙相关的人或物。”
“那桃仙涟漪最后嫁给了谁。”
青钰摇了摇头,道:“有人说她嫁给了蛟龙真神,也有人说她嫁给了给了赋予她生命的男子,究竟真相如何,如今只怕无几人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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