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云哥哥说,京城中來了一伙人,专迷晕绑架年轻女子,然后暗中送出京城卖往他处,有可能便是眼前的这一伙人。
其中抓夭夭下马车的黑衣人向夭夭看來,幕离下的眼神猥/琐,毫不掩饰自己的贪婪,道:“臭丫头,看什么看。”
夭夭敛下眼眸,她知道该服软的时候一定不能硬碰硬。
旁边的女子悠悠醒來,向四周看了一眼,眼睛瞪的老大,想喊却喊不出,一转头便又看到夭夭。
夭夭这才认出被绑的女子,不正是白日同她抢泥人的那个。
女子显然也认出了夭夭,用眼神道:你在搞什么鬼。死丫头。
夭夭很无辜道:你也看到了,我同你一样都是被他们绑來的。
女子又恨恨的看了几眼才作罢。
很快空气中,传出一股烤肉的香味,伴着油滴入篝火的呲拉呲拉的声,夭夭同女子都不约而同的向篝火处看去。
一人从铁架上拿起用木棍串着的烤兔肉,分成两半递给一人,而后又把自己手中的分成两份,拿一份递给自己右手边的黑衣人。
夭夭不自觉得咽了一下口水,旁边的女子不屑的撇过头,好似道:真沒骨气,坏人的东西你也馋。
直到几个戴着幕离的黑衣人吃完,夭夭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
如此又一日下來,夭已经饿昏了头,整个人无精打采的靠在角落。
昨日的那个黑衣人再次看來道:“大哥,两天沒有给那两个丫头吃饭了,会不会饿死了。”
领头的黑衣人道:“真麻烦,千金小姐就是娇弱,马车上还有些白馒头和水,给她们两个送去,要是饿死了,我们这趟白跑了不算,还会被上头责罚。”
“好咧。”说着站起來向外面走去,不一会拿着几个白馒头和水囊走过來,随意的扔在地上道:“吃。”
夭夭‘呜咽’了两声,黑衣人才不情愿的弯下身,扯掉她口中的布,解开被捆绑的手,道:“不许叫,不许耍花样,不然弄死你。”
夭夭点了点头,示意自己会很乖。
黑衣人又扯掉旁边女子口中的布,解开绳子,同样以威胁的口吻道:“敢逃跑,别怪大爷不怜香惜玉。”
女子向后面缩了缩了,不情愿的点了下头。
等黑衣人起身离开,夭夭的手摸向馒头,因为够不着,便蹲着向前跳了三下。
好不容捡着一个馒头,尽管很饿,夭夭也并沒有放入自己口中,而是又跳回原地,把馒头递给旁边的女子,小声道:“你先吃吧,我再去捡。”
女子看着自己面前沾了少许灰尘的馒头,伸手上去便打掉了,馒头滚了几滚,却是更黑了,“这么脏,要吃你自己吃吧。”
夭夭耸了耸肩,便又跳着去捡回另外一个馒头,把脏的表皮用手抠掉,放入口中嚼了起來。
女子愤愤道:“这么恶心的东西,你也吃的下。”
夭夭看了女子一眼,鄙视道:“恶心。嫌弃恶心,你就准备饿死吧。”接着自顾吃了起來,吃了几口觉得有些难以下咽,便拿起水囊猛灌了几口。
一个馒头下肚,夭夭便还觉得饿,便有跳着捡回一个馒头,把表皮剥掉,正准备放入口中。
‘咕噜咕噜’声。
夭夭再次把馒头递向女子。
女子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她实在太饿了,刚才还可以有骨气的挺住,但是看到夭夭吃的那般香,她妥协了。
女子接过馒头,沒几下便吃光了,顺手接过夭夭递來的水囊,猛喝了几口,看着夭夭颇为骄横的问道:“本小姐叫翁于敏,你叫什么。”
“你问我,我便要回答你吗。”夭夭又从翁于敏手中夺走水囊,喝了几口。
“你别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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