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已经上台了,为何还要认输。另外,你就不想为你师弟报仇,”任逍遥看着这个沉默寡言的穆金泽,一时间对其心中想法有些捉摸不定了。
“首先,你之前的两场战斗我都看过了,我能赢你的把握,不到三成,如果你还有另外的杀手锏的话,那我几乎就是输定了。其次,我是我,张成伟是张成伟,我们是师兄弟,但并无情谊,我沒有为他报仇的必要。”穆金泽面色冷静地说完,对任逍遥微微一抱拳后,直接就走下了斗法台。
“穆兄如果不嫌弃,抽空可以去在下的逍遥宝阁坐坐。”在穆金泽下台之前,任逍遥忍不住地说道。
像穆金泽这种人,任逍遥潜意识里想去结交。
听了任逍遥的话,穆金泽转过身來,向任逍遥点了点头,浅笑一声,转身离去了。
穆金泽走后,任逍遥也准备离去了,下一场比赛,是在两天后。可是,这个时候,比赛裁判却通知任逍遥,因为任逍遥的对手直接认输的缘故,任逍遥的下一场斗法,马上就要举行了。
对此,任逍遥并无意见,只是静静地坐在斗法台上,等待自己的下一个对手。
不久,当任逍遥的下一个对手出现在台上时,任逍遥脸上一变,心中杀意如同熊熊烈火一般的在心中燃烧。
这个对手,竟然是十几年前指使张成伟陷害任逍遥之人,青卫城的大青卫长,刘思源。
“真沒想到,才十年时间,任道友就已经从一名青卫长,升到了大青卫长,还在南宫城闯下了如此大的名头,真是让刘某佩服无比啊。”那个刘思源,以为任逍遥并不知道他十几年前陷害任逍遥的事,刚一上台,就笑呵呵地给任逍遥打招呼。
“托刘兄的福,在下还活着。只是如今与刘兄同在斗法台上,一会儿还能不能活就不确定了。”任逍遥面无表情,一语双关地说道。
听了任逍遥的话,刘思源脸上微微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着说道:“任道友言重了,你我只是以斗法分胜负,断然不会分生死的。在下如果侥幸赢了任道友一招半式,定会及时收手,点到为止的。不过,以任道友的实力,谁输还赢还真是说不定呢。到时候,万一在下不敌,还请任道友一定要手下留情啊。”
这个刘思源,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还真是很难让人恶语相向。不过,任逍遥却知道,起是这种笑里藏刀之人,越是危险。
“刘兄这样说,在下就更不敢与你对敌了。”任逍遥脸色突然一转,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比虚伪,任逍遥也不会赢给任何人。任逍遥的准则是,比君子更君子,比小人更小人。
于是,两人各自心怀杀机,却如同两位多年不见的老友一样,在斗法台上相互谦让了起來,直到裁判宣布斗法开始时,两人再次相互谦让了一番,这才各自开始准备进攻了。
“任道友,先试试在下的水系法术吧,水缚术,”刘思源笑着,施展了一个炼气修士修炼的水缚术。当然,结丹后期施展的水缚术,比炼气修士强大的几百倍都不止。
随着刘思源的施法,一道道水线从刘思源的脚底伸出,像一条条绳子一样的向任逍遥缠绕了过來。
任逍遥施展疾风步法,身形如风,避过一条条水绳,并以掌化刀,随手将这些水线劈开震散,化成漫天水雾,斗法台上,很快就像刚下过一阵雨一样,到处都是一片片的水渍。
“刘兄,光靠这水缚术,想要简单地拿下我,那是不可能的,刘兄也指点指点一下在下的火球术吧。”任逍遥一边躲着水绳的缠绕,一边笑着说道,同时单手迅速变换,引出一个个乒乓球大小的紫黑色火球,砸向了刘思源。
这些火球,都是任逍遥以体内兽魂之火引出來的,个个都压缩到了极致,威力虽然沒有结丹修士的一击大,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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