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词穷了。”
“不然怎么,总不能等他把人招来,咱们恶战一场拍拍屁股走人吧。”白玉堂从来没想要跟太师府的侍卫正面冲突,双方武艺暂且不论,主要是架不住人太多。割韭菜似的一茬接一茬割不完。
“咱们?为什么是咱们?”他这才知道白玉堂已经把后路规划停当并也把他包含在内,而且没有问过他的意见。
“你不打算跟我并肩作战?”
“我没想要战。可是我也不想把庞籍打昏。”展昭难以克制地怒火喷薄而出。为什么白玉堂总是能把事情越搞越复杂?为什么他要把官方事件当作江湖来处置?为什么他要三更半夜来套庞籍的话?为什么当初自己要让他来监视庞籍?为什么白玉堂要来开封府?为什么他要认识白玉堂?为什么这世上竟会有白玉堂的存在?!
他一发不可收拾地越想越远,终于开始质问白玉堂的祖宗十八代。几百或者几十年前一次毫无意义的男欢女爱,给他展昭的安定生活带了多麽巨大的可怕后遗症。命运真是可悲地变化莫测。他在心里默默骂了两句脏话。
庞籍在自己的床上醒来,一扯脖子疼地飙泪。
“别说话。也别问为什么?现在回答我几个问题。”白玉堂的声音如梦呓一般飘荡在他的耳边。
“白玉堂……你到底想干嘛?”庞籍想挣扎,但是苦于穴道受制动弹不得。
此时此刻的展昭,把脸埋于双掌之间,假装自己不在这里。就算身体在这里,他的灵魂也不在这里!
“你说,那幅画,那箱金子,你爹和你,你和明月寺,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的事和这次塌方没关系。”
“你说我信么?”
“我不骗你,是真没关系。那是我年轻时候……”说到这里,庞籍很警觉地闭上了嘴巴。
而展昭也忍不住很八卦地竖了耳朵。
“快说吧。”有备而来的白玉堂掏出一根狗尾巴草,嘿嘿两声贼笑,在庞籍脚底挠了起来。
“这么……老土……的逼……供方……法你还用。”从庞籍话语里的断句就可以看出这个法子土虽土,还是很管用的。
请想象一下,撩高了袖子风度全无,活脱脱一个衣冠禽兽的白玉堂,手执一根嫩绿并长着黄毛的狗尾巴草,疯狂地挠着庞籍的脚底板,挠至开心处,抖着肩膀作好色老员外状笑。而庞籍上气不接下气地抽抽,浑身抖得跟一只拼命往前爬的毛毛虫。这个画面,简直惨不忍睹。绝对可以直接以有碍观瞻的罪名抓起来扔牢里。
“行了行了,我说了。”
“早点儿坦白多好。我累的。”白玉堂揉揉肩,收起狗尾巴草塞回怀里。
“我年轻的时候,也是开封城水灵灵响当当一支城花……”
展昭噗一声扑倒在桌上。
“笑什么!谁没有二八年华啊。”庞籍不服气地回了一句。
“我以为你一生下来就五十了。”白玉堂笑道。
“我那时候可是玉树临风才高八斗气吞山河无限美好,赛过潘安,风靡万千开封少女,所以大家给我个称号,叫做潘籍。”回忆起往日的美好岁月,庞籍不胜唏嘘。
而展昭已经很没形象地开始猫爪挠桌子了。
“才子当然要配佳人。那年我认识了小怜。就因为那副对联,她出的上联,我对的下联。”庞籍的脸上出现了梦幻般的表情,就像又回到了当时的青春和感情,“她就像春夏交接的时候,最后一朵茉莉花,纯洁无暇,楚楚可怜。她不止美丽,还像我一样有才华。我们在一起吟风弄月,私定终身后花园……啊,我就是这么一比方。”其实他们是在一个酒楼里定的终身,当时他看着小怜挑鱼刺的样子,就决定怎么也要娶这个女人回家。只是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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