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朝歌以公主横抱的方法把萧冉墨抱了起来,然后对这向这边看的宾客微微点头,声音依旧寒冷“冉墨她身体微恙,看来我们要先失陪一下了。”
棚顶的水晶吊灯在地板上投下了散碎的六角投影,散乱的落到了楚朝歌的眼眫,任何人都看得到眼睛里流露出的那么焦急。
于是并没有人多问,大家只是自觉地让了条路出来,好让两个人可以畅通无阻的离开。
j看着两个人的背影,愣了很久。
直到卫景然在他旁边低声地问着难道他不需要去维护会场的秩序时,j才收回眼光。卫景然一副与自己无关的表情看着j,眉眼间的戏谑竟让j觉得似曾相识。
“真是失礼了,那我先去忙了。”j优雅得体的笑笑,完全不因为刚刚的走神而感到尴尬。卫景然什么也没有说,放任j离开。
其实萧冉墨上车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要窒息了。楚朝歌坐上驾驶座,将萧冉墨的座位调低,语气温柔“不然你先睡一觉好了,要不要去医院?”
一听说要去医院,萧冉墨急忙摇头“不要去医院,休息一下就好。”她是很讨厌医院的,当年在医院看爸爸最后一眼时的记忆太过清晰。她对医院的味道很是敏感。
楚朝歌的车子开得很快,一路上霓虹散乱的打在车窗上,好似一场浓墨重彩的戏,已经到了落幕的时候,萧冉墨的脸上有细小的阴影,此时此刻楚朝歌很想吻下去。
路边的景色快速的退后,好像是黑白的老电影,带着陈旧的悲哀,所有甜蜜都应该缓缓落幕了。是凝固惊鸿还是岁月翻飞,这个问题就像左手流年右手时光一样无解。
车子开回熟悉的小区,欧式建筑在夜光下显得虚幻的很,像一个守着回忆固执的不肯离去的大孩子。
开了门,楚朝歌轻柔的抱起萧冉墨,他和她的甜蜜注定已经走到了倒计时,隐形的沙漏砸到楚朝歌的心头,让他的心开始变得血肉模糊。
这是楚朝歌的别墅,为了能够更好地照顾萧冉墨,他把萧冉墨带回了自己家。厨房里还有红枣,好像还剩了很多姜,可以给萧冉墨煮红枣姜汤喝。
楚朝歌家客房还是有的,可是真正能住的只有他自己的房间和为林夕备用的房间。因为除了林夕楚朝歌从没打算让任何人住进自己的家。
他从来没有想过萧冉墨会突然回国,原本是打算彻底收购零之后再逼回萧冉墨这个人的,所以楚朝歌才一直放任萧冉墨在外游荡了这么多年。
没有想到萧冉墨竟会被昶季晨当成弃子来用。没有预料到她的突然回国,逃不开的命运般在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的时候不断巧合的遇见,莫名的心疼,都在醉春会那一天变成了笑话。
原来这就是萧冉墨,是自己复仇的最后一步——萧冉墨,念着这个名字,好似一个逃不开的魔咒。
剪不断,理还乱。就算是孽缘吧,毕竟是缘。楚朝歌抱着她一步步的上楼,打开酒室的门,温柔的把她放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
把西服脱下去扔到了地板上,随意的摘下领带夹,把领带也解了下去,仍在西装上面。
“怎么到你这来了?”萧冉墨看了看熟悉的场景,是楚朝歌的别墅没错。
“你一个人在家的话,我不放心”楚朝歌脱完了西装,又把腕间的表摘下来放到了桌子上。“我去给你煲个汤,你先睡一下。”
萧冉墨看着楚朝歌关门出去,又把自己窝回被子。因为是夏天,被子不是很厚,满满的都是楚朝歌的味道。
旁边的桌子上,上次看到的手工酒架已经钉好了,金属质地泛着冷冷的光,外面又一圈细细的保护圈,可以把酒放在保护圈里。总之,酒被保护的很好。
萧冉墨蹭了蹭被子,晚礼长裙窝在被子里难受的很,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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