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朝歌点了点头“怎么,老爷子还没到?”
j看了一眼时间,距离要出海的时间还差了十多分钟“老家伙的时间观念很好,通常是比约好的时间提前五分钟入场,再等等吧。”
豪华游轮里一切应有尽有,可是整船只有几个人未免显得空空荡荡。萧冉墨有些不习惯,虽然她本身家庭条件也好得很,但从来没有这般奢侈过。
船上的甲板上吊着许多的车矢菊,淡淡的香气顺着海风吹了过来。j又看了一眼时间,一直紧蹙的眉角可以看出他的紧张。
他干咳了一声,然后清了清嗓子吩咐下去“一切准备就绪,三分钟之后开始去搭吊桥处接人。”
摸了摸衬衫的扣子,扭过头看着楚朝歌“我现在真的还不想回去,所以,拜托你了。”
楚朝歌点了点头“我知道。”
服务人员已经在厨房准备好了晚餐,然后训练有素的在搭吊桥的前面站成一排迎接接下来要来的客人。
果然,在开船前五分钟,一台红旗轿车远远的行驶过来,车子在搭吊桥前面停了下来,一位穿着军装、精神矍铄的银发老者下车,车子一路开走了。
j早已经再传下等候,看到老者对这老者行了礼,退到老者身后慢半个身位跟着上船。
走近了萧冉墨才看到,老人长了一双鹰眼,并没有因为上了年纪就变得浑浊,反而多了些岁月历练出来的霸气。只是一眼扫过去,也会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宁将军”楚朝歌对着老人优雅的欠了欠身,该有的礼节绝对不能少。宁老这一辈子征战沙场,走过长征路也经历过枪林弹雨,活生生练就出一幅刚强不屈的神魄。
萧冉墨只是瞄了老人一眼,边紧跟着低下头,压低嗓音“将军好。”算是问候。
老已是耄耋之年,脊梁像钢打的一般直,站着标准的军姿。平常优雅淡漠的j此时站在老人的身后,同样是以挺拔的军姿站着,搭配着衬衫倒是也别有一番风味。
老人环视一周,听不出是带着些那里的地方口音,不过并不是很重“商人都是这么浪费么?”
并没有等回答,老人已经一个利落的向左转,跨上甲板。楚朝歌和萧冉墨紧跟在j身后。
老人走到栏杆边,看着晚风下的海,没有任何表情,却像是一只随时准备暴起的雄狮。气氛整个压抑了下来。
老人把上大理石雕花的栏杆,听不出任何喜怒的开口“宁白。”
听到老人的声音,j双腿并起,利落的行了军礼“是,分区副指挥官宁白报道。”声音干脆,没有任何拖泥带水。
老人满意的点了点头,自己的孙子,自然是怎么看都满意的“小白,这只是私人聚会,不是在军区,不用这样拘谨。怎么,这晚饭是在甲板上吃?”
萧冉墨此时才真正知道,原来j的全名是叫做宁白,有些儒雅的名字,倒是意外的适合j。
j马上回复“报、司令,甲板上海风过大,不适合用餐,所以晚餐是在游轮内的餐厅里进行。”
老人若有所思的看了看j,然后才转过头“朝歌”这话说的不亲不近,但是也没有任何压迫感“宁白这孩子平时对你们也是这种态度?”
楚朝歌冷漠客气中还透着不卑不亢“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宁白只是个商人,自然不会这么有纪律。”
老人点了点头“进去吧,甲板上的风是很大。”
其实作为原军区司令,现在的宁老手上也是掌握着很多实权的。宁白是家里的独子,宁老一生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两个儿子死在了战争中,剩下一子一女。
儿子是宁白的父亲,如今在某军区担任高官,女儿是宁白的姑姑,如今是军区医院的副院长。
宁白作为宁家唯一的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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