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楚朝歌曾经对璎珞说过的,这里是法国,这里是楚维格尔家族,在家族里谈法律,真的是太可笑了。
他从來沒有想过,亨利竟然会承认萧冉墨是家族成员,将她带到那个只有家族成员才能“有幸”进入的刑室牢房。
这个刑室在一处破旧的医院里,这间医院周围已经荒废了,一直也沒有重建。因为土地使用许可一直在楚维格尔家族的手里。周围一直荒无人烟,可是始终有重军火把守。
楚朝歌在得到消息之后马上派遣了人手,打算趁着天黑把人劫出來。楚朝歌带着人赶到刑室的时候,看到的只是漫天火光和轰鸣的爆炸声。大火冲天,将整个黑夜照的犹如白昼。
“小孩儿……小孩还在里面。”楚朝歌想都沒想,红着眼睛冲了过去。手下人拦都拦不住。
整个刑房周边已经都是爆炸产生的碎渣,楚朝歌顾不了那么许多,直接冲了过去,飞起的碎渣砸中了楚朝歌的眉骨,流下了大片血迹。
他冲进了刑房,又一波巨大的爆炸袭來,楚朝歌被爆炸产生的冲击波整个扔出刑房,模糊中,他看见了璎珞抱着萧冉墨离开的身影,终究松了一口气,将手伸向萧冉墨离开的位置。
“小孩啊,想要触摸你,想要拥抱你,可是我们之间已经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回不到我可以拥抱着你、可以为你擦去泪水的时候了。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
我若是死了,也好。璎珞那个人,是值得放心托付的人。萧冉墨,你要是幸福,那就好了……”
楚朝歌在失去意识之前,最后一次重复着萧冉墨的名字。他爱萧冉墨,已经爱到了可以放手的地步。
萧冉墨自然是不会知道,楚朝歌拼了命的在找她在拼了命的想要救她。他和她的爱情,总是在阴差阳错中渐行渐远。
楚朝歌直接被送入了重症监护室,这次爆炸的冲击波,给楚朝歌的身体带來了沉重的打击。他的内脏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宁白收到了通知,连夜从中国赶到法国。他怕一个不慎,他只能看到楚朝歌一具冰凉的尸体。
楚朝歌的身体状况要比宁白想象中的更糟糕,剧烈的冲击波让楚朝歌的内脏受到了严重的损坏,他常常在剧烈的咳嗽之后,嘴角渗血。死亡,似乎只是时间问題。
宁白皱着眉头,在重症监护的玻璃窗外看着楚朝歌越发的接近死亡,终于无可抑制的爆发了。
“这种情况,为什么不马上手术,”看着楚朝歌的手下,宁白火气越发的高涨,他是被林夕宠着长大的,这些生离死别,他接受不了也不想接受。
手下人垂着头“医院里说分不出好的医生,其实,是家族从中作梗。楚家和维格尔家族已经宣战,朝歌少爷属性不明,虽是家主的外孙,可当初进家族的时候毕竟选择了姓楚。”
手下人顿了顿“少爷他……家主來过了,让少爷尽快弄出萧小姐配方的下落,然后杀了她祭祖。被少爷拒绝了,少爷不肯退让。这么多年,少爷任何事都沒有违背过家主的,偏偏在这个时候……”
宁白咬牙,楚朝歌这个笨蛋。一旦认准了的事,是绝对不会改口的。他这是自寻死路啊。
“本想回到您那里去治疗的,可是……朝歌少爷的身体……已经受不了长途的折腾了。”手下人已经说不下去了。
宁白想了想,眉头皱的不能再皱了。在他的记忆里搜寻了几个來回,从国内掉医生过來也不是不行,但是只是怕他们对法国药品并不熟悉,耽误了楚朝歌病情。
“倒是有一个人……”又从保镖群里出來一个人“璎珞少爷他……他的医术在法国若是称第二,估计就沒人胆敢成第一了。只是……”
“只是什么,有话一起说完,别藏着掖着,我现在心情可是不好得很。”宁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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