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才将顾虑解除,但是只有我自己知道,小凤的失踪自然少不了那些贪吃得,永不满足的蛇们。
在小凤失踪的第二天,他男朋友和一些警察就来挨个询问,只有我他问的时间最长,我一遍一遍地讲着我一天的行迹,再加了旁人的作证,他们才离开,在那个小警察的眼神中,流露着无限的痛苦。但是我早已麻木。
整个城市都在恐怖的气氛中日日轮回,不断有人搬出城去,而我在吞食着一个又一个年青的活物后,我的贪婪也一再地增长着,我控制不了地猎取食物。这些都是那毒汁在作祟,我只能在那条白蛇吸食后的几分钟里清醒地意识我不能再这样下去。它在操控着我。可是下一分钟我那双绿色的眼睛又透出了无限的贪婪。马路上,警察全面戒严,每一个路人都经经过严格的盘查,查单位证明,查身份证明等等。
而我整日地关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再出门,那种饥饿的食欲一遍遍地折磨着我,而冰箱里的食物满柜,我对它们没有一点兴趣。不,我要吃东西。镜子里,我大张着那双毒牙,我的信舌抖动着。
在熬过了又一天后,我再也无法忍受了。在夜深沉的时候,我上到最顶楼的那一家,将住在里面的独居的一个画家吃掉,我永远也忘不了当他看见我的毒牙向他扑去的时候那种极其恐惧的表情,他连喊都没有喊一声。那种久违了的舒适感穿遍全身,我几乎要大笑了。我将血迹拭掉,将那些衣物碎片藏好,然后悄无声息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从此以后,楼上的住户成为我的目标,我早已不在乎他们是和我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人。楼上的人也开始不断地失踪,三天之内,他们全体搬了家,整个楼变得空洞,再加之报上的传言,在白天看来,就更加的阴森恐怖。整个楼里也只剩下我一个住着了。
很自然,警察开始在我家的附近搜索,一天的时间里他们能来打扰我七、八次,每次是不同的,却都在问同一个问题,为什么只有我还住在这儿?我开始还应付他们,可是渐渐的,我开始厌倦,开始憎恨。每次我一生气,就会听到四周有人在叫,蛇!那些小蛇因为我的愤怒被招来。
而以后的几天,蛇就越来越多地出现在这幢楼上,我对它们视若无睹,而对于那些警察和记者来说就很难思议,为什么在城市里会出现如此多的蛇呢?我在电视新闻上看着他们一个个迷惑的表情时,我痛快地大笑。由于警察的监视,我又一次没有了进食的东西。我疲倦,我饥饿,最后,我不得不想办法去找。
但是楼的前前后后都布满了警察,看来他们是怀疑我的,却没有足够的证据,他们只是在等待我的不耐烦。于是,我第一次将一个因为我的呼喊而上来盘查的警察当作了美食。第二晚,我依旧这样,连着三天,我都美美地吃到,然后那些笨警察开始围在我的房间外面,几十双眼睛盯着我的门。我被困住了。
因为我没有了食物,白蛇也就没有了食物,于是,在另一个地区,又发生了同样的惨案,一家三口被一群无故而来的蛇围攻,全家无一生缓。就这一消息,大部分警察都赶到那边做调查,同时,又在另一个地区发生了同样的事故。我平静地坐在对着马路的走廊的栏杆边望着楼下匆匆来去的警察,他们也不时地抬头看看我。以后,监视我的警察少起来,因为不断发生的蛇袭击人的案子不得不让他们分派人手,就这样,我就有了出去猎食的机会。
当我算算,我几乎到了无法确认我到底杀死过多少人的时候,在一个夜里我突然觉得我悲哀极了,那无限的孤独时时刻刻围挠着我,黑暗的夜,我无法睡眠,只能望着月亮发呆,我几乎变成一个哑巴,我的房间,我的手上,我的身体无时不刻地散发着阵阵腐味,我用大量地香水企图来掩盖这些味道,但是夜来的时候,它还是会慢慢地散发出来。我一遍一遍地回忆着母亲说过的话,现在的我是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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