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的人,都不清楚这篇小说到底写的是什么,当然突然要让你为一篇自己从來都沒有看过的小说写一个结尾,的确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但我相信你作为一个出色小说家的想象力,你一定能办得的到。”
也许天底下从來都沒有一个像他一样这么苦恼的小说家,面对着空白的稿纸,连一个字都写不出來,只有一遍又一遍不停地挠头。突然小说家的身体猛得震了一下,便奋笔疾书的开始了自己的创作,在创作的过程中小说家几乎沒有过任何片刻的沉思与停顿,笔走如行云流水般的酣畅,当黎明的曙光渐渐地升起,小说家还在孜孜不倦进行创作,看來他似乎并不打算在短时间内停下來,当夜幕徐徐降临,小说家始终如一,一种完全爆发式的创作激情,还在继续不断地澎湃。。。。。。
当小组负责人拿到了那个小说家的手稿时,他一下子被震惊了一种很沉重的伏罪感袭上他自己的心头,因为他不得不把那个小说家送进了精神病院,因为这些手稿上的字根本就不是什么一篇小说的结尾而是很多的完全不相关的汉字与一些阿拉伯数字和数学符号,沒有任何的意义。据说那个小说家在精神病院里每一天还是在不停地坚持着自己激情式的创作,只是在创作超时的时候总会有人给他打上一针。以此來告戒他该休息了。
这的确是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悲剧,一个被逼疯的出色小说家。所有的小组成员都为之感到了痛心,他们从來做梦也沒有想到过一部文学作品会酿成如此一幕又一幕惨痛的悲剧。特别是那个小组的负责人他始终都觉得是自己亲手毁了那个小说家的一生,这种摧毁的方式甚至比亲手杀了那个小说家还要残忍上百倍,小组负责人始终都陷入了一种无法逾越的阴影当中,终于在有一天清晨在人们撞开他的房间时,那个小组负责人的身体已经很僵硬地悬挂在了半空中死了。
然而令人感到很蹊跷的是就是在那同一天的同一时刻,在精神病院里人们同样也发现了一具上吊的尸体,就是那个疯狂的小说家。令人费解的是这两具尸体竟有着惊人的相同点,他们上吊所用的绳子竟都是一条女士的黑色的长筒丝袜,令人不敢相信的是这两只丝袜竟然是同一双,并且还是一个在几年前就失踪了的女人在失踪前所穿过的,还有这两个人在上吊时所穿着的服装几乎是一模一样,都是一身很朴素的孝服,甚至他们的发型也都是三七开式的偏分头,在这两个人死后第二天就有很多的人说在昨天夜里在他隔壁的那个房间里(也就是两个人上吊自杀的那两个房间里)都听到了有一个女人很凄惨的歌声,并且有一个刚刚被调进小说家自杀的那个房间里的精神病人说昨天夜里有一个身穿白色婚纱但披头散发的女人在他床边学鬼叫。
他说什么也再不进那个房间了,但很多的护工人员只是觉得他在发神经,在晚上就强制性的把他拖近了那个可怕的房间,为了使他安静还特意为他打了一针,然而第二天这个精神病人就死了,也许是被吓死的。
小组内的所有成员此时此刻心理的防线正在逐渐地瓦解,人们都开始了感到了自己是在与恐怖的死神在捉迷藏,这是一场注定了沒有一个胜利者的游戏,一个完全被死神控制的游戏。所有的人都开始感到自己对于自己生命的不负责任,生命真的很宝贵,一个人一生有并且只有唯一的一次生命,我们绝对沒有任何理由不來珍惜保护它。人们似乎才第一次很真切地感受到自己身边所拥有东西的宝贵价值。这些人似乎一下子走出了一个误区:只有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
突然有一天,那个心灵感应专家对所有的人说,此刻我已感受到了大家现在的心情都很矛盾因为每一个人都开始了对于自己所从事的工作感到怀疑,怀疑着这项研究工作的实际意义与价值,对于这一点來说,真的我一点都不清楚也很困惑,但我最为清楚的,我想在坐的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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