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示器上展现,现在的这篇小说可以说是根本沒有任何一个人可以看懂,因为全都是一些毫无相干沒有任何逻辑的并且是连在一起的单个的词或字,但也许只有这样,人们才可以很放心的一睹这篇小说的全部真颜,才可以慢慢地來琢磨着这篇小说的主要内容。因为这篇杀人的小说就是由眼前的这一个个单词与汉字所组成的,你所要做的就是看着这些不相干的词语,运用着自己的想象力试着把它们连在一起,去想象着在这篇小说中可能出现的故事情节。
这的确是一个很有挑战性的脑力劳动,每一个人都在冥思苦想,各自都在揣摩着这篇杀人小说中的死亡玄机,但有多少个人來想象就会有多少种各不相同的答案,有的人认为这是一篇描写一个年轻人在墓地里聆听死人之间相互交流的故事,有的人说,这是一篇描写一个医生在太平间里做手术的故事,有的人说,这是一篇描写一个士兵在战场上恐惧死亡的故事,还有一个人说这篇小说描写的是一个变态作家虐杀女人的故事。。。。。。总之很多很多的答案,各种各样。那个军官最后说:“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今天晚上我希望大家,在睡觉的时候好好屡一屡自己的思路,把自己认为描写的故事整理一下,明天一大早,口述给我听。”
这也许是一个最为漫长的黑夜,每一个人都失眠了,因为他们都为自己大脑中所勾勒出的故事情节所感到害怕,他们还担心着自己也许永远都会被困在这个令人窒息的研究室里,他们时常都会回想起那个心灵感应专家倒在血泊中的场景和那支黑洞洞的枪口,还有那个魔鬼军官可怕的面容。
当第二天朝阳的曙光升起时,每一个人都开始了向那个魔鬼军官口述着自己意想中故事的情节,每一个人的陈述无疑都是一部的确令人感到害怕的恐怖小说,但却沒有一部可以真正地令人感到崩溃的接近与死亡。然而就在一旁的一个正在聆听自己同事口述故事的心理学家,突然脸色变得苍白,冷汗不断地渗出额头,他刚才还在一边聆听陈述一边整理着自己思路,等待着自己的口头陈述,或许是因为他突然想到什么,他的脸色变得越來越苍白,浑身冷汗几乎浸湿了自己的全身,终于所有的人都被傍边这个异常的景象给吸引了注意,很多的人都即刻來到了这个心理学家的跟前,“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这个心理学家,呼吸都在颤抖,浑身开始了不停的抽搐,脸上是一种恐惧到极点表情,他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恐惧似乎剥夺了他的整个声音,但人们还是可以很依稀的听到心理学家在说“是他杀了我,是他杀了我,是他,真的是他。”心理学家死了,留给活着的人只有一个新的迷团,就是有人把他给杀死的。
当对于心理学家的验尸报告出來以后人们终于发现了心理学家同样也是被吓死的。人们都开始感到了新一轮的恐慌,就在那一天的夜里有一个精神病学家从二十层楼的的窗户上跳了下來,摔成了肉酱。沒有人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做,也许是因为自杀可以避免一切比死亡更加难堪的痛苦吧。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自杀也许真的会很值得。
崭新的一天又來到了,残酷的研究工作又开始了,沒有任何的力量可以阻止这项解剖死亡的可怕工程。每一个人似乎都在变得麻木,但这似乎只是一种假象,一种伪装出來的虚伪,其实每一个人的内心都在胆战心惊的颤抖,他们无时无刻都在感到害怕,因为他们能够真切地感到死神始终都在徘徊在他们每一个人的身边。就连那个魔鬼式的军官都在自己那张刚毅的面容上时常都会现露出一种忧悒式的恐慌。
今天所要研究的工作就是要把这部恐怖手稿的部分内容置换成与之相类似的声音与影象,这是一个绝对危险的尝试,也是最为直观的研究方式。置换的第一部分内容大概有有三百多字,置换出的影象文件的大小简直令人感到不可思议,因为它足足有一千两百多兆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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