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普通的城市办公族,就像每个在这座城市肠胃里穿梭的人一样,勤劳的像一只蜜蜂,也像一只蜜蜂蜗局在城市西部的一间小房间里。
勤劳不一定代表着你能成为蜂后或是公蜂,也许你注定就是一只老死花丛的工蜂。
人生对我而言曾经就是早上九点到下午五点半的麻木不仁,和晚上伴我睡眠的d版dvd影片,这种生活从我前任女友走后一直持续了很长的时间,我以为永远都不会改变了。
但是生活她不停在变,就是好坏比较难以控制罢了。有些人突然的从你生命中消失,而有些人又会突然的出现,挽留和拒绝都是无畏的抗争。
我工作的公司由于要进行股份制的改组,近阶段变得忙碌起來,中国的股市是一个什么地方,也不用多解释了,有机会当然沒有人会放过。由于我是财务,所以在股份化前理清所有的账目是刻不容缓的,这用去了我大量的时间。
所以这次中秋加国庆节我也必须加班,所有的对账工作10月份必须完成。
我们公司的办公楼是位于中山西路上的一座大厦内,这座大楼外面是绿色的玻璃幕墙,里面有许多的大企业,我们公司占据着17楼的三个套间。
平时熙熙攘攘的上班族们今天都应该离开了上海,在各名山大川间漂泊,我走进大堂除了楼下的保安,空旷的大堂里只有我一个人,我第一次发现这个大堂道还真的不错,平时进进出出都是忙碌的人流从來又注意到,大堂四墙用的都是黑色带白花的大理石,大理石之间用不锈钢条装饰,地板是用纯黑的大理石,两根直径一米的大圆柱立在中央,大堂有两层楼那么高,还摆放着几盆生长旺盛的发财树,整个基调显得庄重高雅。
这个保安好像比较面生,不过平时进进出出也从來沒有注意过这些黑猫的长相,我在出入簿上签了字,发现小吕和林子已经來了,看來只有黄会计最后來了,这个家伙肯定有是喝多了,睡过了头。
“是浪讯的吧。”保安简直是明知故问,整个楼好像只有我们加班。
“17楼浪讯,”我回答,他也要陪我们加班,也蛮可怜的,要不是我们进大楼的时间比较长,和管理处的关系还不错,这次加班是不可能的。“电梯能用吧。”
“只有3号梯开着,”保安笑着回答,“只能到17楼。”
“谢谢。”我也笑着回答。其他的楼层都封了,现在的电梯也真先进,这都能设置。
大楼里的8台电梯只有一部的指示灯亮着,我走进电梯,果然只有17楼的指示灯可以用,我按了一下,电梯的门缓缓的合拢。
由于昨天配女朋友去外滩看灯,走了一个晚上今天又一早起床,所以不自觉的打了个盹。
隐约中我感到,有东西滴在脸上、手上。我睁眼一看,发现电梯里的灯变得忽明忽暗,我的手上、衣服上有几滴暗红色的东西。
看來是灯坏了,我抬头一看,发现有只手从电梯的同封口伸了出了,不准确的手说是有只手挂在通风口上。只有一只孤零零的手,挂在半空中,仿佛在像我召唤。
我忙往脸上一摸,只见满手都是鲜红的血,我发觉通风口中有中神秘的力量在撕扯着那只手,怪不得今天空调的声音这么响和奇怪,就像有群蜜蜂在管道中飞行一样。
我这一惊不得了,还以为在做梦。一闪一闪的灯光,悬空的手臂,满脸的鲜血,这是在这座大城市里的这幢著名的办公楼中发生的事情么。
我愚蠢的掐了一下自己,这不是梦。
我下的紧靠在电梯门上动弹不得,电梯终于停了,突然那只手摇摇晃晃的掉了下來,仿佛还是活的在地上一弹向我抓來,我连忙退出电梯。
电梯的灯突然全都灭掉了,手被夹在门口,电梯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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