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也张着,那表情就象看到了什么东西让她非常吃惊一样,想喊又喊不出來。”英子的眼睛快速眨着,双手同时在半空比划以增加描述气氛。
“我一看到这情形脚都软了,叫也叫不出來,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只觉得胃里一阵阵恶心,早上刚喝过的牛奶一个劲地往上涌,你猜后來我怎么着。”
“吐了一地。”我快速抢答。
“错。”
英子猛眨了一下眼皮说:“我勇敢地挣扎了起來打了电话报警。”
“好样的,”我不禁轻轻地拍了拍掌,也不知是为了她的勇敢还是为了她的精彩描述。
“后來有几个同事來了,我壮着胆子再看了一眼,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不知道,”我学乖了。
“死,,因。”英子一字顿地说。
“啊。。。。。。”我哑然失笑,佩服之极。
“就一眼你就破案了。了不起,了不起。”
“你别不信,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英子不满意我的态度。
“那你说死因是什么。”我收起笑容,正色地问。
“老鹰是被吸血鬼杀死的。我看到她脖子上有两个红点,还有一点血丝呢。”英子眨着眼说。
这时,同事老王挤了过來对我们说:“还站在这儿。今天上午不用上班了,警察要调查现场,英子,他们刚才找你去录口供呢,你去看看吧,小李,走,我们去喝茶。”
“不用录口供了,英子已经找到凶手了,”我笑着说。
老王一脸纳闷地看一下我又看一下英子。
“她说凶手是吸血鬼,”我又说。
“哈,瞎说,”老王一乐说:“我们快走吧,同事们都先去了茶楼了,难得白放半天假。”
老王最后一句话让我一愣,这么说老鹰死得还有点价值了。
二
整个上午我一点胃口都沒有,点心做得很精美,然而我却觉得胃里胀胀的。同事们不知为何情绪高昂,从股票到车价,从小肥羊到流星雨,海天阔地无所不谈。
迟來的英子到底蹦了一句人话出來:“其实老鹰也挺可惜的,这么能干的女人。”
全桌刹那间安静下來,刚才还丰富多彩的表情突然全归于一个表情,如同刚把一盘活蹦乱跳的虾一下子倒进了滚开的汤里。
“虽然,”英子嚅嚅说:“虽然她是有点刻薄尖酸,可是我们部门能每季考核都排在第一也多亏了老鹰的功劳啊。下一任如果从我部门里提拨经理的话,我们六个人中有谁会坐上老鹰的位置呢。”
我满意地看了看英子,她的问題很及时啊,逝者已逝,眼下这问題可是谁都关心,唯独我和英子可以置身事外。英子只是个办公室助理,我呢,新人一个,那么我们俩是绝对沒有资格谈到争夺老鹰的位置的了。
沒有资格的另一种意思也就是沒有负担。
我和英子沒有负担,我们俩开始吃点心,而另外五个年长同事却都停了筷子。
“老王年纪最大,资格最老,应该老王上吧,”又矮又胖的古建明先开口说。
“哪里哪里,现在可不是讲资格的年代了,小罗文化最高,机会也最大嘛。”老王接口说。
罗成都老家四川成都,普通话也带点成都味,英子说是焦盐味。他听到说起他了,也再坐不住,赶紧开声说:“不行不行,怎么也轮不上我啊,公司讲的是业务,张哥是业务标兵,他才是理想人选啥。”
说话音量最大的张哥是东北人,奇怪的是,他却沒有东北人的那种高壮身材,反而更象是长在南方水乡,又白又瘦,八百度近视,上唇留的胡子属于一撇一捺型,中间沒有连上,不过看情况这辈子是连不起來了。还有一个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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