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您不去成仙呢。”
我的话引起了大家的共鸣,我满以为她会下不了台,沒想到她竟很严肃地说:“我是神的使者,我要把更多的信息带给劳苦大众。”慷慨激昂有如“为了新中国,冲啊。”。
不过老家伙还算精明,看得出包括我在内这里沒一个识货的,她转身叹息着离去了。我在她身后大声道:“老人家,不要再搞这些无聊的东西,别再骗人了。”
她回过头对我冷笑一下:“哼哼,还不知道是谁无知呢。”
这人真是无可救药,我大声道:“世界上不可能有这种事。”
老太婆不再回答什么,走远了。我问大家:“这人是哪里來的。”
“不知道,几天前來到村子里的。成天到处和人说那套话。”
我才知道原來这谬论的传播不是今天才开始,所以我马上实际地给我面前的众人开讲座,我认真严肃地把这个邪教动手术般解剖给大家看,并结合了许多方面的事实和权威人士的呼吁來加强说服力,就好像传媒做的那样。我相信我这么做是有一些效果的。
当我口干舌燥地回到家时,已是大中午了,我边吃饭边不忘把这思想也向家人们灌输,我觉得自己是慈悲的千口观音。
下午我准备睡午觉时猛然想起找校徽的事给忘了,真是舍己为人啊。我马上再跑去墓地。
虽然我是个无神论者,但环境是会影响一个人的,当我独身一人走在空荡荡的坟地里时,我也忍不住不寒而栗。看着众多埋藏着沒有生命的肉体的坟包,我感到了莫名的恐惧。
我要尽快离开。我仔细地找,也很顺利很快就找到了校徽。我马上准备打道回府,在我跑过那个昨天看见的流**孩的孤坟时,我不禁放慢了脚步。
我看到在坟边的泥土上有很清晰的脚印。而更清晰的,是我一望便知的挖掘痕迹。
这坟本就是随随便便的产物,构造自然差得可以,简单说來就是一个坑,一口薄棺和一堆黄土的自由组合。所以稍微有人对它动过手脚就会显而易见。我看到这沒有墓碑的黄土包坍塌了半边,脚印从坟边通到坟上,可以看出是有人在上面用力残踏过,我不相信会有这么变态的人拿个坟包來玩,所以应该是有人想尽力把土重新压实。为什么要压实它。如果是学雷锋的话应该不至于高抬贵脚來做那么委屈吧。所以很可能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后匆匆忙忙地草草了事的后遗症。对一座坟会有何不轨。盗墓。有东西可盗吗。
我又想起了在我昨天來祭祖时就看出这墓有过不妥,当时以为是动物所为,现在从脚印上判断必定是人。这么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我更觉得恐惧了,是那种四面八方把自己包围住的恐惧。我不再逗留,撒腿就跑。
我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去破案吗。只凭那点线索。我又不是福尔摩斯。我觉得很烦。
跑过一户人家时,我忽然注意到了放在门口的一双鞋,鞋上乱七八糟沾满泥土,,我马上联想到了那座坟,难道就是这户人家所为。要是在侦探小说里,或许可以设法分析一下泥土的成分对比一下脚印鞋印等等,但我们这毕竟是农村,别的不说,我总不能光天化日之下拿走人家的一双鞋去调查吧。但我也因此注意上了这一家。
“阿正,去哪。”我一个朋友过來问。
“这家住的谁。”我问,我对村里的人家不是都熟悉。
“大丙啊。干嘛。”朋友说,“哦,你不是想把和我们说的那套理论再去说给他听吧。你也别太累了。我们信你不就行了。再说你讲给他他还未必信。前几天老太婆传教时,就数他听得最投入了。我还看见他追着老太婆问长问短呢。”
朋友的话让我心里一动,我猛然想到了刚才百思不得其解的“神秘人掘坟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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