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坏自己。关了窗,我又把腿伸到前排的座位,睡一觉再说吧,我合上了双眼。
“你又睡了。”一个声音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好象离我很近,我的耳朵有些痒痒的,我睁开了眼,是她,她居然坐在我的身旁,“你,你干嘛。”我的声音有些颤。
“沒什么呀,看你睡得这么香。”她还是那身白色的连衣裙,胳膊露在外面,这种天气还穿成这样。
“你不冷吗。”我问她,“天气已经凉了的,还穿这么少,当心冻坏了。”
她的嘴角向上扯了一下,“我已经习惯了。”
“习惯。习惯了什么。”我真有些不解。
她还是扯了扯嘴唇,却什么也沒说。
“你看见我的手链了吗。”她问我。
“你问我吗。如果我沒记错,你以前问过我的。”我惊讶地看着她。
“我是问过你的吗。那我再问一次不行吗。”她的脸惨白,惨白,眼睛突出來了,瞪着我,我哆嗦了一下,“我是真的沒看到,你凶什么。”
她的脸好象是僵硬的,那骇人的表情好久才收回去,“那它去哪里了呢。”她幽幽地说,“我还得找。”
我在心里暗暗地嘀咕,一定是个疯子,真倒霉,老是碰到她,这种疯女人,怎么沒人管,半夜跑出來吓人。我不再理她,闭了眼睛,继续睡觉。
车猛地刹了一下,我醒了,看看,快要到了,身边那个女人又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下车了,想想觉得有些古怪,她走了,我怎么不知道。我跑到驾驶座,“哎,师傅,那个女的什么时候下车的。”
“什么女的。我这车上,就你一个女的,全程都只有你一个人啊。”司机说。
我觉得头皮发麻,不会吧,两次都这样。“不是啊,我刚才身旁明明坐着一个女的,她还和我说过话呢。”
“女的,丫头,你睡迷糊了,作梦了吧,我这趟末班车,就载了你一个人的。”
我觉得我的腿肚子在抖,我一个人,作梦,绝对不会的,那个女人,是。
“丫头,我们站里都知道你了,一个女孩子总是搭末班车,挺不安全的。”
“谢谢您,可是老加班沒办法的。”我一边说,一边环顾四周,沒有人,真的沒有人,当然除了我,我很害怕。
车到站了,我头也不回的窜下去,一路小跑,好象感觉有人在身后追我一样,我撞鬼了,我想大叫。
整整一个星期,只要是加班,我再也沒有去赶末班车,我怕,真的很怕,我打的,打得荷包里空空地,我捏捏被挤得干干的钱包,很无奈,下个星期又当如何,沒钱打的咧,我愁眉苦脸,她为什么老是找我。好象听人说过,只所以鬼魂徘徊人间不肯离去,是因为她有心愿未了,如果了了,她自己就会走了,想到这里我有了主意。
我來到了533,也就是我常坐的那班车的总站,真是的,他们那里的人那象都认识我,“你來了。”大家纷纷和我打招呼,我笑着点点头,“我想打听一件事情,我有个朋友的表妹好象前段时间在你们当班的那个路段出了事情,你们知道是哪里吗。我想要去拜祭一下,因为我的那个朋友托了我,他本人不在国内的。”
一位老师傅听了我的话说:“你是说是不是一个年轻的长头发的姑娘。”
“是吧。”我胡乱说着。
“唉,真是的,是那个小刘当的班。”他指着旁边的一个小伙子说。
小伙头也不抬,根本不理我。
我接着问老师傅:“是怎么一回事。”
“都是两个月以前的事情了,那天是小刘的末班吧,有位姑娘一个人搭他的车,到站以后,那个姑娘下了,小刘赶着交班,就把车开得很快地走了,好象那位姑娘有东西落在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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