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有位姓沈的朋友,是以开车拉贺为生,为人豪爽,常以拉便客助其顺路归乡为乐,有心人便给几个小钱作为心意,他总是慌里慌张不知不所措的推辞;无心人下车还能说声谢谢什么的,他也会挚诚笑语回礼。
那是个夜过三更的夏夜,天气炎热,酷暑难熬总使人移情别恋,弃床而奔睡于发炀的星月下。拉一整天贺的小沈,困睡的双眼用牙签撑着都难以止磕,而那突如其來的手机铃声,使一个职业感很强,责任心非常大的他,不得不改牙签于细小的钢针支撑着疲备的双眼,准备出车于合肥双郭区拉贺。不放心的小张霸王硬上弓,粘着他非陪他出车不可。嘿,嘿,胜情难却,总算以“真情”感动了他,把他那到嘴边的“不行,不可以”等类同的字眼硬是给逼回去了,让他欲吐无言。
在排成两条火龙似的路灯散射下,车随着小沈手中的方向盘飞驰,使炎热的连一丝丝微风都不曾有的夏夜,掀起阵阵凉风,掠过车窗。丝丝寒意让狂燥的心趋荡起层层寒爽无边的涟漪,夏夜中最畅心悦意莫过于此,清爽的心情下,车似乎更快。匆然,前面马路中间有一白色漠糊的东西不停的摆动,随着飞驰渐近的车小张叫到:“小沈,是人,当心。”
“我看到了。”
职业性的小沈,非常过敏的安全意识,好像早以让他不知不觉熟练的换挡、踩离合器、刹车……车停了,那白色的影子不知是何时來到车前。车灯前,路灯下。
“哇……噻,”小张和小沈几乎同时嘘唏,同时发呆。
原來是位从未见过,非常非常美丽的女孩:身着白色连衣裙,腰系一米左右长的白色绸带,除了比深秋夜色多深一倍的披肩秀发,从她瘦小丰满的身上,几乎找不出一丁点儿的斑点污渍,在车飞驰残留的余风带动下,显得是那么的迷人飘然,那张迷人的笑脸,那只在空中不停摇摆纤小的手,带动轻盈的身段,简直是太美了,那种美……嘿,我以想不出用什么好的字眼來形容,凡正是你们梦中,心目中想像出的那种属于自己拥有的美,也许那高一点、矮一点、胖一点、瘦一点都有可能折美非她莫属了。
小沈,小张出神离髂似的一直发呆,未等回神,那白色身影已飘至小沈车门前,说:“师傅,你们上哪啊,能不能送我一程,我会付车费的。”有一丝忧郁的她,脸上不时的掠过丝丝微笑。
小张推了一下还在发呆的小沈。
小沈忙拭抹无汗的前额,语无伦次的说:“哦,可以……可以……好吧,”
小张看此,诧然说:“小沈,你怎么了,还不知她上哪呢,就答应人家。”
小沈似乎感到自己美色当前过于失态,忙镇了镇压心神,说:“小姐,请问你回哪去,我这车是去双郭拉贺的。”
那位小姐高兴的拍着手,笑靥生春的说:“呀,太好了,真巧,师傅,我也是回双郭的。这回可有救了,是同路的。”
那位小姐暨而又忧叹说到:“我在这里拦了好多辆出租车,不知怎得,他们连停一下的想法都好像沒有。刚不久拦了辆车,那位女司机给她双倍的钱都不送,真是莫名其妙,她们开车不就是为了挣几个钱嘛,”
小张随着她的话有意识的看了看四周。
“啊,,,”(沒吓着你们吧,)
不看还好,这一看一身冷汗袭上小张。原來靠车左边的是市府专为死人落脚安居所设的“仪殡馆”,难怪那些出租车司机给双倍的钱都不敢送这里的人。
小张慌乱的拉过正与那位小姐说话的小沈低声道:“小沈,你看这里是‘仪殡馆’,天又这么晚了,是不是有点古怪呀,我看我们还是……”
小沈抢过小张的话低嚷着:“什么古怪不古怪的,‘仪殡馆’又怎么了,还怕有鬼呀,我就不信这个邪。几年來风里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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