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竟然都沒有腐烂,至今仍是一个谜。当然他死也不承认杀过人,他也是说那些天在赏月,而案发的那些天都是下雨的,一个过于明显的谎言。和亮的情况一样,他们在撒谎吗。
一切现在都不存在了,尸体火花了包括头颅,凶手枪毙了,但案件沒有停止。
王警官决定继续深入调查亮。
2.事件二8月4日晚,星期六。
玲从虹桥宾馆里出來已经是午夜了,今天晚上酒吧里基本上沒有什么客人,所以她也不想再等下去了,不如早点回家休息。
外面开始下雨了,雨并不大,是那种毛毛细雨,在这个夏天的晚上,细细的雨丝飘洒的脸上,温柔而又浪漫,所以玲决定步行回家,很久沒有雨中漫步了。
玲就住在天山,步行也不过十几分钟。想到从前自己和男朋友拉着手在细雨中相偎而行的日子都已经一去不返了,自己从事着另自己都讨厌的行业,但又怎么办呢,自己又沒有学历,也沒有后台,父母都远在新疆。女孩的青春只有一次,如果不挥霍也是一样,反正一样的都是靠自己的身体赚钱,不过是部位不太一样罢了。再做个几年,等赚够了50万就不干了,随便开个小店,找个人嫁掉算了。
直到走在娄山关路上,玲才发现后面好像一直有人跟着自己。她到也无所谓,她又沒有什么仇人,无非可能是些精力过于旺盛的家伙,自己最多当是免费服务一把。
街上已经沒有行人了,雨雾稠密的笼罩在身子周围,玲的头发全都湿了,凉凉的贴在脸上,在这个闷热的夏天非常写意。
玲用手撸了一把脸,借机向后看了看。是一个穿着连帽雨衣的家伙,个子不高,由于这条路上路灯不多,他的脸笼罩在阴影里看不清楚。
前面马上就是茅台路了,玲并不想逃,今晚如此的浪漫,如果这个家伙再帅一点,到不妨到家里去快活快活。
后面的脚步声明显放快了,‘他要來了,’玲仍然慢慢的在街上游走,享受这个微雨的夏夜。
零点34分,玲走在一个路灯下,后面的人追了上來,玲回头想看看他的长相。
她看到了一张惨白而又有性格的脸,可以称为酷哥一类,就是眼神特别空洞,她想招呼他不要急,她身上的衣服可是不便宜,一样是免费招待,再赔上衣服就不划算了;她还看到了一把刀,和自己的脖子,她从來沒有从这个角度看到过自己的脖子,她一直对自己的脖子很满意,现在看來确实是一个完美的脖子,如果上面还有个头就对了。
现在她不关心那件一千多块的连衣裙上的血迹还能不能洗掉,只是想自己的脑袋还能不能回到脖子上。
不痛,一点也不痛,这是玲沒有想到的,原來死亡比人流轻松多了。
那个人用手提着她的头发,带着她继续在无人的街上漫步,她从也來沒有从这个角度看过世界,一切好像都变得很高大,那个人走的很慢也很平稳,带着她就像那时拉着她手的男友一样温柔。
温柔的雨夜,月亮真的很圆。也许这样的结局也很好,玲不敢想象自己成一个老年妇女时的形象,玲觉得有点累了,她渐渐的睡了过去。
对于亮的审问完全沒有进展,亮是一个一般的上班族,行为安分,沒有前科,今年才24岁,12年前不可能是他在杀人栽赃。而且这个家伙又很文弱,不像能一下把人头砍下來的人。从听说在他的床底下发现人头后,据说这个家伙现在每天睡前都会在看守所的床下察看一下。
突然又接到发现无头尸体的报案,这次的死者是一个女性,身上财物沒少,很快查出死者的身份。
玲,21岁,无业,独居,回沪知青子女,(实际职业‘吧姐’),死亡时间零点34分
现场和第一次一样,死者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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