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一样,同样挂着诡异的笑容。
那是一个女性的木头人,不过面目看起來如此熟悉。
思考间又低下头來,是她,那木头人的面目竟跟死去的女生一摸一样。
甚至眉宇见可见的一丝丝黑气,在木头人的脸上也清晰可见。
二,血腥气
晚上大家照例讨论白天发生的事情,胖子说:“那个女生怎么会死在教室里呢。好多人都说她中邪了。”我问阿标:“这像中邪死的吗。”阿标不说话,瞥我的那个木头人好几眼。
“你还是把它扔了吧。”他说。
我说好,明天。
阿标很认真的跟我说:“今天就扔。”
我看他,还有其他人的表情,然后拿起木头人,打开窗户扔了下去。
我们寝室是四楼,下面是垃圾场。
我仿佛听到一声闷响。
第二天本來是星期日,我早上醒來的时候兄弟们还沒起床。伸了个懒腰之后,我愣住了。
对面,书架的上面,那个木头人在对我笑。
“阿标。”我拼了命的把他喊醒:“你看看,那个木头人又回來了。”
阿标一睁眼,看到我手里的那个木头人,半晌说不出话來。
“怎么办。”
我正跟他说着,屋里胆子最小的大虾就喊起來了:“你们看,那个木头人,多像小狼啊。”
怎么可能,那明明是个中年男人。
我正想争辩,木头人就在眼前,一霎那我也傻了。
那木头人的面目真的变了,不仅变成了一个年轻人,而且面貌竟有三四分像我。
天呐。
阿标叫我去打一盆水來,把木头人放进去。
我们刚刚放好,木头人的身体里就渗出臭气冲天的黑色黏液來,咕咚咕咚的水泡过后,那盆水渐变成暗红,跟那个死去的女生的血一摸一样。“完了,这是非常厉害的邪灵。”阿标说,“我沒有办法对付他,小狼,你自求多福吧。”
话虽这么说,下午阿标还是出去了,我知道他是去查书想办法,因为临出门的时候他再三叮嘱我一定要在寝室里等他,不到他回來千万不要采取行动。
有这样的朋友让我很感动,同时我也很害怕,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在冥冥中企图吸取我的性命。
晚上胖子沒自习,留在寝室里陪我,我们都诚惶诚恐,但一晚上什么也沒发生。只是,阿标沒有回來。向他们家打了个电话,他根本沒有回家。
我开始着急,想了各种办法找他,后來留守寝室的黑子跟我们说,医院來电话了,阿标在那里。
是车祸,他还沒有恢复神智。
医院的人给我一张纸条,是阿标被送进來时还紧紧攥着的,那好像是一本书上撕下來的一条,上面只有一句话:“在一个清晨,我捡到一个木头人。”
“他还说了些什么沒有。”我问护士。
“他。一个劲儿的说‘捎’,‘捎’的 ,叫我们把这张纸条捎给什么人,幸亏他在纸条背后写着你的名字,否则我都不知道给谁。”
我叫胖子他们不用陪我,自己一个人去了图书馆。图书馆的李老师对我一向热情,我沒费什么劲就知道阿标昨天看的是哪几本书了。我拼命的翻那些书,可上面的内容让我失望。
李老师看我着急,好心说:“不好找吗。对了,昨天李标同学还在拐角那个旧书架翻了好久呢。”
我问老师旧书架那边都是些什么书。
她说:“都是些旧书了,乱七八糟的,也有**时抄家抄到的,本來早就该处理掉,可我还是觉得有点可惜,就留到现在。学生们要是想看那些书都是随便拿,不用留记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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