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奶奶又问:“那蛇皮呢,蛇皮在什么地方,”“奶奶,蛇皮在我这,当初我为了好玩,怂恿小叔扒蛇皮,现在我知道错了。”我不敢看奶奶的眼睛,低下头却却的说,“玩,你就知道玩,什么你都敢玩,再玩小命就沒了,你看你,惹下多大的祸,如果那条蛇不被扒皮的话,蛇灵怎么会作怪啊。”奶奶气急败坏的训斥我,妈妈也不住的数落我,恐惧和委屈让我忍不住哭了起來,“哭什么,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赶紧把蛇皮找出來,拿到荒郊烧了,磕几个头,就说小孩子淘气不懂事,清常仙莫怪。虔诚祷告几遍,能不能得到仙人的谅解就看你的造化了。快去吧。”我忙遵照奶奶的话,去找蛇皮了,之后大人们就进一步研究四叔的手术事宜。
我來到自己的房间,翻箱倒柜掀地毯摸床底,好一阵looking for之后,我惊恐的发现,蛇皮不见了“蛇皮不见了!,你确定吗,”当我把这件事告诉奶奶的时候,奶奶的身体猛地一震,震得声音都随着颤抖起來了,此时家里就剩我和奶奶两个人了,大家都到医院去关注小叔的手术进程去了,毕竟人命关天啊。“怎么办啊,奶奶,”我哀求奶奶,真希望她老人家资深阅广,可以为我驱除灾难,“现在知道害怕了啊,当初怎么说都不听,玩蛇皮,玩吧,蛇皮玩丢了,你小命也就玩完了……”看來奶奶也是沒什么好注意了,只是一个劲地絮叨着,絮叨得我都快发毛了,就在我几近抓狂的时候,奶奶突然一拍大腿,吓了我一跳,“对了,去找你何二叔啊,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这里交待一下,这个何二叔,原名何彦德,跟我们家非亲非故,只不过是和奶奶住在同一个村子了,村子里的孩子都管他叫二叔,因为他在家排行老二,这个何老二以前游手好闲,他们家哥几个数他最懒,这在农村是非常忌讳的,所以大家都很烦他,何老二也觉得自己在村子里呆不下了,就出去闯荡,先后在城里打了几份工,都因为吃不了苦,不干了,再后來就到赤山上的麒麟庙里住,每天帮和尚挑挑水,扫扫地,日子过得到也清闲,时间长了,竟然对佛法产生了兴趣,最后痴迷得到了忘乎所以的境地,最后竟然要剃度出家,可是家里人极度反对,说你出了家,媳妇孩子怎么办啊,就这么说还不行呢,后來家里人沒办法,只好去求庙里的住持,住持对他说,你佛缘未到,回家去吧,就这样,他才悻悻然地回到了家里。
刚进家门的时候,对谁都不理不睬的,睡觉也和老婆分开睡,他们家人让奶奶去给劝劝,在村子里奶奶辈分是最高的,而且平日里很爱管闲事,一张刀子嘴几乎沒有人不怕的,一进他们家,奶奶就指着老二的鼻子骂了起來:你小子怎么那么浑,好歹不分啊。你懒得骨头都掉渣,裤裆里头都生蛆了,还穷摆谱啊,要不是你爸妈兄妹照顾你,你吃啥喝啥,上几天庙就以为自己成佛了,看看你那德行,哪个佛像你这瘟样,有那心思,在哪还不是一样修,成了家的老爷们总得有点责任感吧。和你老婆分开睡,亏你想得出來,说出去不怕人笑话,我告诉你,何老二,今天你要再和你老婆分开睡,看我不扒了你的皮。小样,给你能耐地。”当时何老二就给骂傻了,愣了半天,最后才挤出一句话,“三姑你误会了,我……我是嫌天太热了,想分开几天凉快凉快,沒别的意思,您老别生气,我再不敢了还不行吗,”就这样,何老二又恢复了正常的生活状态,当时奶奶给我们描述当时的情景,我们都笑得前倒后歪。
可打此之后,何老二的生活态度完全转变了,地里的活也能干了,人也变得热情多了,谁家有需要帮忙的喊声何老二准沒错,村里人开始渐渐地喜欢他了,农闲的时候,隔三差五就有人请他吃顿饭,听他谈论一些佛经上的故事,农村人很信这个的,一开始还小打小闹的,到后來越传越神了,把个何老二都传成何半仙了,可别说,这个半仙还真是给村里人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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