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大,不知道盯着自己身后什么地方。“阿弥陀佛。”念
了一声,趁机溜之乎也了。
剩下玉亭,傻呵呵的笑着,盯着刚进寺院的一个年轻人。
“恰恰正好是我梦中情人的形象啊。”她自语道,“我得过去瞧瞧。”
豫文本來从不拜佛,不过最近奇异的事情出的太多,便來寺院看看。在这香烟袅袅
的慈云寺,他感觉自己出奇的平静。
很久,沒有这么静了,他深吸一口气,真恨不得永远留在这里。不过不可能,手机
响了,他边走边接。
“好,这个事情我知道了,跟他约在……下礼拜一吧,就这样。我下午赶回公司去
,你先顶着。”
挂了,他摇头苦笑,为了那个不牢靠的饭碗,真是一时都不得轻闲啊。
他并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被人观察上了。
玉亭盯了她心目中的“帅哥”很久,还是不能鼓足勇气过去搭讪,怎么办呢。正无
计可施,无意中瞅见大殿柱子后面,露出一片瀑布一样的长发。
看上去好像某个女孩,也在那里姿势暧昧的窥视。
呵呵,有战友了,她高兴的过去,打算拍拍她肩膀,交流一下,毕竟女孩子之间比
较好说话。大咧咧过去,一句“你好”到了嘴边,却愣住了。
不折不扣的愣住了,柱子后面沒有女孩,但是……有一头长发。
一头飘在空中的长发,乌黑并且顺滑,如果长在哪个女孩头上,都是一件令人羡慕
的事,可是令人遗憾的是,谁也沒有。那头发就在空中飘着。肆无忌惮的飘着。直到最
后。玉亭感觉自己的双手正抚摸着那水一样的头发。发稍从自己的肩膀上洒下來。
“啊。”她吓得坐到地上。周围的游客被惊动了。有一对老夫妇过來关心的问她怎
么了。
“头发。头发。”
老太太爱怜的说:“你的头发真好啊。姑娘。一定是十分爱惜吧。”
好。玉亭经常觉得自己的头发发黄。发质也不见得好。不过现在。她再摸一摸。从
头上垂下來的发。真是好的不得了了。
她暗叫一声苦。明白是刚才那鬼头发长到了自己的头上了。
怎么办啊。怎么办。已经有个大麻烦了。现在又添了更大的麻烦。她完全不顾形象
的咬着嘴唇。十根手指掐到头皮上……接着。好像做梦一样。看了好久的那个帅哥蹦到
她面前來。关切道:“你沒有事吧。”
这个有点不好意思了。看其他人的目光。都以为自己跟他是一对儿吧。不能这么沒
尊严的。玉亭心里说。不过脸上已经傻乎乎的笑开了。人家來扶她。她就趁机站起來。
人家跟她说话。也只是怯怯的什么都答应。
豫文沒见过这么傻乎乎的女孩,而且好像早就认识他似的总含着笑。
刚才听见尖叫的时候,望过去只是看到了她那一头长发,那头发看上去,让他有一
种软软的感觉,好像那发稍曾经千百次掠过脸颊的熟悉。
不自禁的过去,扶她,却在对方的脸上看出了陌生。
也沒什么,请她吃饭吧,他对自己说,因为跟她在一起的感觉,很温馨啊。那边玉
亭的脸早像个小苹果一样,暗地里掐掐自己,对自己说不是做梦。
嗯……对,不是做梦,要勇敢些。
这样的认识了,是福还是祸呢。
三
公共电话亭,阿风用自以为很潇洒的拎着听筒。
“……对,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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