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三年來,顾刚一直被一种自责和内疚折磨着。车祸发生不久,他便辞了职,在城里开了家服装店,和妻子一起做起了生意,过着平静殷实的生活,只是三年前的那一幕经常在眼前浮现,让他十分不安和害怕。好几次他都走到了**局门口,但是一想到胡正清对他说的话和辛劳的妻子,终于还是沒有跨进**局的大门。这件事情,他也从來沒有跟妻子提过。
特别是这段时间,顾刚总是心神不宁,心事重重的样子,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连几天都从恶梦中醒來,梦中那个带着鲜血死去的女人的样子清晰地留在了脑海里。难道,难道她要來索命,为了摆脱心中的不安和恐惧,顾刚每天都去市西郊的佛寺进香,祈祷佛祖保佑平安。
四月是服装换季的时候,妻子去浙江进服装去了,店子里就只有顾刚一个人照顾,加上这几天心神不宁,总是一大早就关了店门,去找朋友喝酒聊天,一个人在家里呆的时间长了,既闷且怕,还是三五朋友在一起安全充实。
这天,顾刚又是一大早就关了店门去朋友那喝酒聊天去了,直到晚上12点多才回家,躺在床上就醉熏熏地睡着了。也许是酒喝得太多了,半夜被一袍尿给憋醒了,赶紧爬起來上厕所,当这股膀胱里的液体被排泄而出的时候,那重感觉真是爽,顾刚红红的脸上露出十分满足舒服的表情,竟然闭着眼睛哼起了小调。
终于排泄完了,顾刚打了一个冷颤,睁开眼睛去洗手。突然,顾刚的眼睛盯着洗手间的玻璃镜子一动不动,脸色由红变白,嘴巴张得大大的却合不拢,舌头还伸在外面來不及收回去,本來蓬乱的头发一根根地直直竖起,一股凉气从后背直往上窜,又从额头流下,顷刻间,顾刚似乎失去了呼吸。 “你……你……你……你是……是……是谁,”终于有几个字从顾刚的喉咙里几经咕隆后吐了出來,只是他的眼睛依然盯着玻璃镜子,一动不动。在镜子里面,或者在他的后面,飘挂着一个满头长发,一身白衣的人,长发不仅裹住了头,而且罩住了整个上身,只能看到黑溜溜的一团,除了看得出來像个人的模样外,更加像鬼。特别是那一身白衣,还有白衣下面露出來的一双雪白的脚,这双白脚竟然悬在半空。天啊,这根本不是人,这是鬼。顾刚终于意识到了背后的这个长发白衣的人样不是人,是鬼,是來索命的鬼魂。顾刚的酒彻底地醒了,猛地惊恐大喊了一声“鬼”啊夺路就跑,只是他还沒有走到厕所门口就“砰”的一声滑倒了。
“你是顾刚吗,”白衣女鬼飘到顾刚面前冷冷地问道。
“我,我是,你……你……是谁,”顾刚一边向房间里爬着,一边惊恐地盯着眼前这个阴森恐怖的女鬼,牙齿已经“咯咯”作响了。
“我是阿美啊。你不认识了吗,”女鬼阿美的声音有一种异样的温柔,更让顾刚胆战心惊,惊恐不已。
“阿,阿美是谁,我……我不认识。”顾刚站了起來又一个踉跄跌倒了。
“阿美啊,就是三年前那个被你撞死的女人,你不记得了吗,”阿美的声音温柔得让顾刚头皮发麻,而更让他惊恐的是她竟然就是三年前被自己在撞死的女人,她來了,她真的琐命來了。
“怎么,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我可是记得你的,你还下车看了我一眼呢,是不是,”
“你,你……你……真的是……她,你……你找我……干……干什么,”顾刚不仅牙齿大战,舌头也开始打结了,豆大的汗珠纷纷从额头滚滚而下,瞬间已是大汗淋漓了。
“你不要害怕,我不会害你的,我是來找你帮忙的。”阿美轻轻而冷冷地说,她的声音恢复了常态。
“你撞死我并不是你本意的错。当然,我这么年轻却因为你的超速驾驶而失去了生命,我自然非常恨你,你使我失去了很多,也使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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