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地挪着脚步慢慢地向小木盒靠拢,无论如何这个“礼物”是寄给他的,一定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陈大辉走到小木盒旁边,略显紧张地看着木盒,大家见陈大辉已经镇静了,想想也应该沒什么特别的事,于是也都凑了上來,想看个究竟。
小木盒中装着一根手指。一根带血的手指。鲜血已经染满了木盒里面,一片殷红中静静地躺着一根细细的拇指。这是一根女性手指。
“怎么会这样。”“这是不是谁搞的恶作剧啊。”“大辉,你是不是跟谁有仇啊。”……大家奇怪、紧张而又惶恐地议论着。更紧张诧异的是陈大辉,他实在想不出会有谁或是谁会这样來作弄他。陈大辉小心的拿起木盒中的手指,他想看看自己是否认识这根手指是属于谁的。
这是一根塑料手指,并不是一根真手指,但是鲜血是真的,还带着浓厚的血腥味。这会是谁寄來的呢。陈大辉拿起包裹想知道寄件的地址是哪里。
“天堂。怎么会是天堂寄过來的。”陈大辉更加的感到诧异和害怕了,在包裹的反面方方正正地写着两个字:天堂,而且是鲜红的两个字,就像用鲜血描上去的一样。
“肯定是有人恶作剧,大辉,你赶紧想想你以前有沒有得罪过谁,最近有沒有人威胁过你。”同事纷纷提醒陈大辉去寻找包裹的來历,因为谁都害怕这种事出现在办公室里,万一惹上自己怎么办。
“沒有,真的沒有啊。”陈大辉双手抱着头蹲在地上,绞尽脑汁地想,满腹狐疑地想,紧张惶恐地想。这个白天,陈大辉就在不断地打电话,不断地骂人,不断地抓头,无尽的紧张中度过了,当然,还是沒有寻到包裹的來源。
二
陈大辉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无力地躺在床上。从收到包裹的那刻起,一整天了,都快一整天了,陈大辉都在惊吓中思量回忆,但是依然沒有结果,即使现在躺在床上拼了命地想,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也许是累了,也许是过度的惊吓,也许是绞尽脑汁已让大脑不堪重负,陈大辉连晚餐都沒有吃就睡着了。
“叮铃铃,叮铃铃……”电话铃声撕夜般回荡在狭小的房间里,陈大辉条件反射地从床上一跃而起,双手还抓着被子,满脸惊恐地问道:“谁。是谁。”
“叮铃铃,叮铃铃……”刺耳的电话铃声不依不饶地敲击着陈大辉脆弱的耳膜,陈大辉惊恐地、十分气恼却又无可奈何地下床去接电话。
还是沒有人说话,之后就是挂掉电话的“嘟嘟”声,陈大辉抓起电话狠狠地往地上一扔,破口大骂:“妈的,我这两天是中了哪门子邪了。是哪个王八蛋这样的作弄我啊。”
今天晚上陈大辉肯定又睡不好了,血手指的问題沒有弄清楚,莫名电话更想催命的鬼魂一样萦绕在心头,陈大辉坐在床沿一个劲地吸烟。
突然,电话机“咚”的一声在地上震了一下,然后尖锐的铃声又响了起來,整个房间都被这午夜铃声笼罩住了,陈大辉的头都快要被给气炸了。这次他并沒有接电话,猛地冲过去对着电话机狠狠的一脚,只见电话机在空中几个翻滚然后重重地砸在墙上,“砰”的一声掉了下來。一阵沉寂。“妈的,我让你响。”陈大辉牙齿咬得咯嘣直响。
陈大辉似乎对刚才这一脚非常满意,拍了拍手便回到床上。就在他将要躺下的刹那,电话声又响了。陈大辉就要落在床上的屁股被这不可能的铃声一惊吓竟然一屁股地坐在了地上,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断了线的话筒,奇怪的铃声就是从这断线的话筒中出來的。这怎么可能。这太邪门了。这已经不是恶作剧了,陈大辉突然想到了鬼。
鬼。莫非真的是鬼魂附身作弄。一想到鬼,陈大辉脸色倏的一下惨白了,满头大汗汨汨而下,双手不由自主地去抓旁边的椅子,好歹它也是个武器,至少它可以壮壮胆。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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