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才发现身后空空的并沒有什么凶魂女鬼。
“哈,哈,哈,……,小哥你怕了,你的头,我还看不上呢,要借,也得借那漂亮女人的头呀。”这声音又从我背后传來。
“你在哪,出來。”沒有人回答,楼里死一样的寂静。钟表的声音显得异常的响。心跳的声音和着这钟的响声,我的气喘得都不均匀了。怎么办,我怎样才能降了这鬼,鬼在暗处,我在明处,难提防呀。
不知怎的又想起了泰山那老僧人,老僧人竟然能从我们的面相上看出那样多的东西,想必是个高僧,看來我得去趟泰山请这高僧出面了。
在这鬼楼里,我又痛苦的心惊胆战的挨过了一夜,次日天一亮便踏上了去泰山的路。
在泰山寺里我又找到了那个老僧人,这次我也像妻子柳儿一样对佛祖非常的虔诚,给佛祖们上了香,也给老僧人施了礼。
老僧人眯着双眼,“施主解铃还须系铃人呀。老衲我对那凶魂也无甚好的办法。”
我又施一礼,老师傅,你总不能让我回到**百年前去找那武松,让武松來降了那潘金莲吧。
“时不可倒转,那武松已仙逝了,又怎可以回來帮你降了那潘金莲呢,只是那武松生前也已是得道高僧,你何不去那武松曾出家的钱塘六和寺里求援呢,”
谢谢师傅指教,我不敢怠慢,急急的去访那当日武松出家的六和寺去了。费了好几日的功夫,终找到了那个寺院,六和寺已沒有了往日的风采,寺院已显破烂不堪,香火也不甚旺盛,我这心里一下子冷了半截,就这小庙能有什么人帮我降了那凶魂,抱着侥幸心里想,即來了总不能白跑。我找到了寺院的主持,施了大礼,秉明了來意。那主持道:“我这庙虽是又小又破,但降这凶魂你是找对了地方。当日武大师圆寂时也曾留下了两粒佛骨舍粒,这本是镇寺之宝,为了除这妖孽你暂拿去吧。
我千恩万谢的谢过了主持,小心的捧过了武大师的佛骨舍粒回到了小楼。把它供在了西窗下,每日为他进香。
这时已经到了阴历八月,这一年的雨水出奇的多,又一连下了几场雨,眼看到了中秋节,这雨仍沒有停的意思。
中秋节到了,我去丈母娘家里看过柳儿,与柳儿一家人一起吃过饭,便又回到了小楼。“月圆阴雨夜,重帘落西窗,楼外听婴泣,切莫开窗望。”这些字不断的出现在我脑中,又是一个月圆阴雨夜,也不知从六和寺中带回的武大师的佛骨舍粒是否管用,心里还真的是担心的厉害。
夜神秘可怕,我不敢有丝毫的放松,两眼直勾勾的盯住西窗,耳也提高了警觉。雨浠浠沥沥的下着,这搅人的雨,这烦心的雨。西窗上放着那武松的佛骨舍粒,还有我刚刚上过的香,香火一跳一跳的也似鬼火一般。
“哇,哇,,”婴儿哭声,由小到大,由低到高,又似由远将近的响了起來。只见那装舍粒的盒子一亮发出一道光來。哭声立刻止住了。借着这光我又看那古装女人,那女人,胸前沒了血窟窿,衣著也甚是整齐漂亮,腰身更显婀娜,只是那头仍是虚晃晃的还是那样的不真切。那女人捯着小碎步,走到了西窗下,“叔叔,你來了,真真的想煞人呀。”
隐隐的我看到了西窗上站着一个手中持刀的高大的男人,是武松,从它的衣着看应是宋朝时代的人,那么这人当然就是武松了。武松皱了一下眉头,厌恶的看着古装女人说道:“嫂嫂,你生前害了我兄的性命,我害了你的性命,今日你何苦找了这些不相干的人來寻仇呢,”
“叔叔,你杀我了,我不怪你,死在你这等英雄的手里,死而无憾。只是你杀了我却连累了我腹中那小生命,可怜那小生命它未能出世就死于非命,便在这古槐下成了凶魂,专吸胎血以使自己成长。我见他实在可怜未去阻止罢了,我却未曾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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