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点点头道：

    “像他这种身份的人，应该不会出现这种小错误的啊。”

    “还有，”王说道，“陈太太昨天晚上的活动地点是不是太集中了点？”

    “呵呵，与其在这里猜测，不如让当事人自己来说说看吧！”

    李头一撇，用大拇指指向客厅的方向。

    当两人来到客厅时，陈太太正与钱忠信律师低声交谈着，看见他们走来，陈太太马上热情地站起来，说：

    “警察同志，您要我给您准备的平面图，我已经做好了，给您。”

    王结果陈太太递过来的平面图，仔细看了一番。

    只见这幅平面图画得极其详细，每个房间的大小都很十分精确，也都用清秀的字迹标明了用处，一楼、二楼、阁楼，每一层都有一目了然的图解。

    看着如此精细的平面图，王只能充满感谢地向陈太太说道：

    “让您这么费心，真的太感谢您了！”

    “哎，哪里哪里，我啊，也只有这点能力来帮上你们的忙了。”

    “并不是这样的，陈太太。事实却是，我们还有许多问题想要请教您呢。”王乘此机会将话题转移。

    “这……”听到王这样说，陈太太眼神有些闪烁，瞄了瞄坐在一边的钱忠信律师。

    “是这样的，陈太太。我们从林小姐和小可那里了解到，您在9点10分左右和9点半左右似乎都到华先生的书房去过，是吗？”王泛着先前的记录，抬眼问道。

    “额……是……”陈太太底气不足的回答道。

    “能告诉我们您去哪里的原因吗？”

    “额……我是服侍华先生吃药的。”

    “两次都是？”

    “是的。”

    “那么就是说，华先生第一次并没有服药咯？能说明一下详细情况吗？”

    “额……我帮小可整理好厨房后，便端着两杯酒进入华先生的书房――华先生习惯和着酒服药的――那时华先生正和钱律师在一起谈话，所以我也准备了一杯给钱律师。可是华先生并不想打断他和钱律师的谈话，所以并没有喝我端的酒。他让我出去，并且说今晚没有他的吩咐就不让任何人打扰他。”

    “那么钱律师喝了您端的酒吗？”

    “我也没有。”

    钱忠信律师回答道。

    “那么第二次呢？”

    “第、第二次……”

    这次可以很明显地看到陈太太的不安，她的两只手在膝盖上神经质地动，低着头，支支唔唔，不时看一眼钱律师。

    “我、我……”

    王和李比了个眼色。王说道：

    “倘若钱律师在这里不方便的话……”

    钱忠信尴尬地咳了一声。

    “没、没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只是担心华先生忘记服药了，所以再进去看看他而已。”

    “那时华先生是和什么人在一起的？”

    “是……是……华先生是一个人。”

    “一个人？可是大夫说那时候他听到华先生正和秘书说话啊？”

    “可能是录音笔。”

    钱忠信插嘴道。

    “录音笔？”

    “是的。华先生时常要在白天接受长时间的治疗或休息，所以有时候他会将要交代秘书做的事事先录在录音笔中，再由陈太太交给秘书。”

    “是这样啊。”

    “可能当时华先生正在录第二天给秘书的命令吧，所以大夫才会错听到他于秘书谈话。而且，秘书在9点就回去了，所以不可能是和秘书说话吧！”

    钱律师进一步猜测。

    “嗯……的确有这样的可能。那么，陈太太，华先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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