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魂都飞了,要是让他咬破动脉血管,神仙也救不了我了。我连忙用双手大拇指用力挤压这人的两腮,迫使他的牙齿松开,我再用力一扯,血管虽然沒被咬到,但脖子处还是被撕开一个口子。
我一缩头,准备从那人腋下穿过去,向前蹿时,却失去重心扑倒在地。我回头一看,原來是另外一个发病者死死抱着我的小腿。我气得火冒三丈,双腿用力往回抽,左腿抽出來后照着那人脸上猛踢。那家伙就像被编了程序的机器人似的,说什么也不放手。
渡边从拐角处转过來,看到这情景,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他脚步虽然还有点蹒跚,但已经比刚才一瘸一拐的模样强得多。他似乎并不着急,慢慢的朝我走过來。
我就像被丢在狼群中的羊,恨不得生出翅膀飞起來脱离这里。那个抱我腿的家伙还沒摆脱,另一个鼻子流血的又上來了,他一把搂住我肩膀,张开嘴还要咬我。我气得大喝:“给我滚。”左肘狠狠捣在他眼窝上。
这一肘我用尽全力,而且肘部离肩关节更近,打出的力量也更大,这人眼珠子都被我打碎了,疼得他双手捂眼睛,哇哇乱叫。我左腿连环踢出,踹在他胸前,这人向后面电梯的方向打滚,那轿厢是空的,伴随着几声惨叫,那家伙猛然从轿厢里掉下去,钢丝绳晃了几晃,里面响起轰隆隆的摔跌声。
好容易干掉了一个,我左腿再次狂踢,抱着我腿的那家伙嘴角、鼻子和眉骨都被我给踢破了,脸上全是血,连五官都看不清,但他的双手仍然如同钢钳般牢牢卡住我的右腿。
渡边不紧不慢地走,或者说更像散步,刚才针头的影响几乎已经消失了,他的步伐显得很轻松。我急得用双手在地上轮流乱抓,姿势就像在水里游泳,脸上全是汗,却只能眼睁的看着渡边离我越來越近,十五米,十米,五米……
终于,他在我身前五米远的地方站定,脸上带着胜利者特有的微笑。我气喘如牛,万念俱灰,双手拄在地上,汗珠流在地上。
抱我腿的家伙抬头看到渡边站在不远处,连忙放开我,张开大嘴怪叫着又扑向渡边。刷。只见白光一道,这人的脑袋被渡边切掉,但身体还在继续向前跑。渡边侧身躲过,那人跑了几步就“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鲜血从脖子里汩汩而流。
我趁着这时候爬起來,手里紧紧攥着布口袋,來到电梯间门口,不停地喘气和咳嗽。
“现在你还有什么方法,”渡边脸上带着狞笑,“为了不让你再钻空子,我决定不把你切成十几段,而是用以前的老办法,快速砍掉你的头,怎么样,”
我下意识地想跑,渡边已经看出我的意图,又说:“你是跑不掉的,刚才那一针头只不过让我体验了五分钟的麻醉感,现在已经失效,我伤口的血也止住了,谢谢你。”
我后悔得想自杀,自然这都是多余。我很快就会死在渡边那把关孙六之下,变成这把刀的第一百几十个冤鬼。我努力地把气喘匀了,把布口袋从右手交到左手,平举在电梯间轿厢内的空洞上:“渡边武运,你赢了。但这些文件我也不会让你轻易拿到手,爬进去捡吧。”
渡边眼露凶光,骂道:“沒用的中国人。你以为这种徒劳的举动能给我带來麻烦,别白费力气了。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不用刀,我们用拳脚打上一场。”
他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我还是听出了他的一丝惧怕。电梯间内有几十米高,从钢丝绳爬进黑洞洞的轿厢去捡那些文件,绝对不是什么好差事。
我嘿嘿一笑:“我打不过你,我承认,你还是准备好去捡文件吧,哈哈。”
“唐虎,我们可以做个交易。”渡边伸出左手阻止我的动作,很认真地说,“你把文件交给我,我可以考虑不杀你,怎么样,”
听到他的话,我真是哭笑不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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