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钩认定的主人。”玄谟的眼里忽然射出摄人的神采,就像窥测了天机一般,一抹兴奋在他眼里一闪而过。
“玉钩?”我讶然,忽然想起掣送给我的那只羊脂玉钩。见鬼,难道那还是什么神物不成?
“不错,是它带你来到这里的。此玉钩乃是当年贾夫人自尽之时撒落在摘星楼下的一滴泪珠,因为她的真情所铸,感化成为上佳的羊脂白玉。后为周朝商贾所得,按其形铸成一双玉钩。”玄谟将故事娓娓道来,可惜在我听来却是另一番难言的滋味。
“你直接告诉我,它为什么非要带我来这里?”我涩然道,“还是这样一种奇怪的方式,这算什么?借尸还魂?”
“霍去病不是应该告诉你了么?它是带你来保霍去病的命!”玄谟顿了顿又道:“贾夫人虽然与武成王姻缘已尽,但太阴星与七杀星的缘分却是无法斩断的,这是天意,或者说这是宿命。”
“宿命……”我哑然,显然对于玄谟这样的玄学大家,我无法反驳,即使我来自一个号称用科学来解释一切的时代,但事实上有些事恰恰无法用所谓的科学来正确解释。
“让我回去吧,”我无力道,“我不想管什么霍去病,什么太阴七杀,我只想回到我原来的世界去……”
“抱歉,这点我做不到。”玄谟歉然道,“带你来这里是玉钩的意志,不是我能够左右的。不过……”玄谟住口不语,显然他竟卖起了关子。
“不过什么?”我听到了话里的一丝转机,不悦道:“你倒是说啊!”
“唉,别急嘛,”玄谟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道:“我是想,既然带你来的是玉钩,那么如果你可以再找到玉钩,说不定它可以带你回去。”
“对啊,”我兴奋道,但旋即我又想到了一个要命的问题,不由的泄气道,“我上哪儿去找玉钩……”
“这个嘛,老夫倒是略知一二。”玄谟说这话的表情总让我有种被算计的感觉。
饶是如此,我还是不得不自己往圈套里钻,无奈之下,只得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说!”
“呵呵,”玄谟很可恶的笑道,“玉乃灵性之物,既然七杀星转世到了大汉,玉钩自然也会在那里出现。更何况此玉乃是贾夫人为武成王所流之泪,自然与七杀星有摆脱不了的缘分……”
“你是说,如果我跟着霍去病,就一定能找到玉钩?”我狐疑的看着玄谟,越看越觉得他好像在算计我什么。
“这个嘛,老夫也只是按理推测……”玄谟笑呵呵的看着我,道:“但至少可以一试嘛,何不尝试一下?”
“你……”我恨声道:“说来说去,还不是要我回去保霍去病的命。”哼哼,这老头,根本就是只老狐狸。
“试试何妨?”玄谟继续诱惑道。
“不要。”忽然战场上那血淋淋的一幕闪现在我脑海中,是啊,我不能回去,我怎么能再去当一个刽子手!我断然拒绝道:“我不会回去的,我不会回去代他杀人!”
“那不是你杀的,”玄谟急急解释道,“当霍去病的身体虚弱到一定程度,你的灵魂就可以支配他的感觉,但却不能支配他的行动,所以他的身体所做的一切都是来自他自己的意志。”
“那又怎样!那种感觉你体会过么?”我痛苦的闭上眼。
“奕儿,如果你不回去,霍去病就会死。”玄谟沉重的说:“如果霍去病死了,上天的安排就会被你改变,天道循环就会大不相同。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不仅你无法再回去,以后一切的一切也许都会完全不同。”
“这……”我不得不承认这一次玄谟真的让我犹豫了。虽然我可以不管什么天道循环,但如果霍去病现在就死了,那历史就会被改变,那么两千年后的世界会怎样?会不会连我都根本不会出现在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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