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俩月了,都没人喊过,这会儿才说第二回,还是用来自我介绍的。
殷三夫人就说:“原来是姚家姑娘。”得,名儿好名儿坏,在这里对于女人而言,不是那么重要的(并不),有个好姓儿比较重要。姚妮开始庆幸,她不姓刁或者公羊之类的姓。现在流行雕兄和大侠的c
这年龄她还少报了两岁,殷三夫人却颇吃惊地说:“看着可不像呢!顶多十六c七。”这个,一个人一旦宅了,面部表情就会少,脸皮不比脑子,用得少,老化也就慢一点。当然,姚妮的呆蠢表现,也让殷三夫人把她的年纪往小里估算了,说十六c七岁也是有点客气的成份。
说了一回话,殷三夫人说:“姚姑娘远道而来,也乏了,且去安置一下,过一时就到饭点了。”叫身边一个“赵婆婆”领姚妮到西厢里安置,还叫青绢陪着。让殷红绫留下来:“说说阿玄这一路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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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妮的行李本来就少,西厢里从被褥到茶壶都是齐全的,殷青绢把她的妆匣往妆台上一放,几件衣服一挂,画板一架,就齐活了。赵婆婆给姚妮弄了热茶来,姚妮一摸身上,连一个铜板的辛苦钱也没有,整个人又不好了一回。殷青绢笑道:“赵婆婆是夫人身边的老人了,帮着夫人抚养公子长大的呢,”一面说,一面手脚很快地从自己身上摸了个红包来给赵婆婆,“婆婆辛苦了,姑娘请婆婆喝茶。”
赵婆婆笑着接了,对姚妮道:“头一回,老婆子就收下了。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也不用这样。”姚妮红着脸说一声“赵婆婆辛苦了。”赵婆婆袖了红包就出去了。
姚妮红着脸向殷青绢道谢,殷青绢笑道:“姑娘原本就身无长物,还费尽心思攒给夫人的孝敬。只要姑娘少怪一些我们有意瞒着您就好啦。”她这一句话提醒了姚妮,脸也不红了,尴尬也顾不上了,想到殷家这一脑门子官司就头疼,问殷青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殷青绢叹道:“哪家没本难念的经呢?”姚妮正要说什么,忽然觉得自己下腹一阵绞痛!
整个人又不好了姨妈疼是每个女人最大的天敌!
因为落水,又有穿越惊吓,接着是舟车劳顿,姨妈大人也傲娇了一回,两个月没来。眼下突至,姚妮慌了手脚。
救命此地没有卫生巾!
殷青绢见姚妮忽然青了脸,还以为她生气了,也有点慌乱,连忙说:“真不是有意瞒姑娘的!”姚妮开始疼了起来,额上汗都冒出来了,小臂压着小腹,人弯得像个虾米。殷青绢才觉出不对:“姑娘,你怎么了?”
姚妮垂死声:“大姨妈来了”
殷青绢惊道:“难道姑娘在这里有亲戚?!”
姚妮一翻白眼,差点噎过去:“是例假”
“哈?”
“就是月事啦!”
殷青绢道:“姑娘稍等,我去寻那个来。”她去找的就是月经带。长长一条,有钱有条件的,塞的就是草纸更好一点的塞柔软的吸水白纸,条件不够的,就装烧过的灰。殷堂显然是条件好的,殷青绢也不怠慢姚妮,用的就是极细的草纸。虽然姚妮依然觉得不如姨妈巾,眼下却也没立场挑剔。
一套忙,姚妮也顾不上追问殷玄的事了,又换衣服又弄那啥。灌了一肚子热茶,才缓过气来。此时殷红绫也回来了,见了姚妮脸色不对,不由看了一眼殷青绢,殷青绢解释道:“姑娘月事来了。”
殷红绫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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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红绫被殷三夫人留下,自然知道殷三夫人有话要问她。不等殷三夫人发问,袖子里就拿出个长盒子来,里面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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