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把子脸,闵行与范姜柏只一眼,就看出这人下盘极稳,瞬间在心里来了个高级检索,关键字:“白衣教”c“男”c“腿”c“中年”c“长脸”。最后得到一个结论,这个人大约就是白衣教内一坛主。
闵行心里的资料更齐全些,知道这人叫齐柳海,确是擅长的腿上功夫,原本有个诨名,如今已经不用了。盖因十余年前,他还年轻时,妻子早亡也不续弦,便纳了许多妾,其中有两个最得宠的都怀了孕。其中一个生了个儿子,另一个生了个女儿,他便把家传的腿法的谱本交给这生了儿子的保管,另一个十分不服气。趁他不在时,得了的炫耀,没得的要争夺,一夺二夺,把书本子给扯烂了。等他回来,如何不怒?齐魔头他不会画画!看到烂纸页就傻眼了。
想那家传的图谱,总是有些年头的,补也补不回来了,还有几片被风一吹都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怒上心头,齐柳海抄起刀来将两个人c四只手,统统剁了!剁了还不算,还特么打了八个大叉之后进行了风干处理,挂到门上警告诸妾。从此在江湖上得了个美名“辣手”。
想到这里,闵行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面上也露出一点为难的神色来:“这位可是齐前辈?”
贺泉脸上也露出一点点不好意思的表情来:“正是。”
齐柳海一抱拳:“教主。”
姚妮被这一声教主吓得咳嗽都住了,傻愣愣地看着范姜柏,这个才像教主好吗?
那边贺泉已经对齐柳海道:“齐叔见一见闵兄弟。”
齐柳海一抱拳:“闵捕头,有劳了。”
闵行连忙站了起来,回一礼道:“可不敢当,刑部办案,各有差遣的。”
范姜柏把姚妮也扶了起来,只听闵行解释道:“两位的来意我明白了,说的可是那个剁手的案子?”
姚妮听到剁手,突然觉得自己的胳膊略疼。
贺泉已点头道:“正是。不知什么时候起,传出了个风声,道是疑上了齐叔。”
闵行道:“这既不是我一小子能主办的案子,也不是我能打听得的。”
贺泉诚恳地道:“我并不是要闵兄弟循私,只是请闵兄弟做个见证,今日见着了他。”
闵行奇道:“这又是何故?”范姜柏暗中警惕,把姚妮又给捏着肩膀捏到自己身边,拍拍她肩膀,以示安慰。
贺泉道:“想来闵兄弟比我知道得清楚,自一个月前,便有个不知名的凶手,连犯了多件案子,无不是将女子的双手齐腕斩下。因我这位叔父有些事情,便有人疑是他做的。”
闵行语气更是诚恳:“一来此案并未派与我。二来教主也不曾说出实情,那案犯一月里连害了八名女子,内里有三个失血过多身亡。且手都被人划了数刀,悬于门上。第三,若问起我来,我也只能说教主某日携一自称是齐柳海之人与我偶遇。不是我多疑,这世上人有相似。最要紧的,这案子委实不是我能插得下手去的。贺教主若还有旁的话,只管说。”
贺泉失笑,赞道:“不愧是闵家好捕头!不错,因着长眉老人秘宝之事,江湖上关心这案子的人并不多,才叫我们缓了口气。黑道中人,被人冤枉也是常有的事情。我们自然也有些生意他们看不过去,却也不至于这么蠢,做这些招人恨的事与我又有何好处?”
闵行一点头。
贺泉道:“我五日前接着教内长者飞鸽传书,心道齐叔遇事,正可带他出来散散心,哪知前天又有一位女子遇害了。闵兄弟想,齐叔在我身边,与那人有千里之遥,如何能行凶?”
闵行道:“只怕公堂上不肯认。以贺教主与齐前辈的关系,主审官员怕有怀疑呢。所以贺教主寻上我了?”
贺泉拱手道:“在下并非有意,原是想,凤城人多”
闵行佩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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