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六扇门穷酸一类的话,出来的时候却不敢这样大放厥词了。
驿丞却又来了,身为驿丞,守在大路边儿上,远离城镇,未免有些寂寞,是以大多有些八卦公的属性。只要有人路过,都想凑上去打听些能打听的消息。他有朝廷护身buff,安全倒是能保障,顶多有些人不告诉他消息,却不会动手砍翻了他。否则在驿站里惹事,那是打朝廷的脸,是通缉的节奏。
张十二也知道驿丞们的脾性,心道,这消息是瞒不住的,正好借力打力:“上官有所不知,这是天一宫的人,他们天一宫”便把如何在安陵卫桐家,有个少侠夺了海图,然后高义,把海图交出来给武林名宿共同保管,如何开了夷山大会,如何公布了海图的事说了。又说大家都出海,结果很多人遇上了风浪,有葬身鱼腹的,有九死一生回来犹如乞丐的。天一宫的人却满载而归,还特么偷偷摸摸地回来了!
漕帮势力不小,他们的探子亲眼见了天一宫的人把金银宝贝一箱一箱的搬上了岸作些掩饰就往天一宫里运!还有六尺高的珊瑚c大颗的珍珠c龙涎香c大砗磲壳,宝石成匣子地散装着
有人问,天一宫却突然出手伤人。只是有珍宝倒还罢了,旁人顶多流流口水,伤人就不对了!
驿丞听了,连连点头:“是不仗义了,纵不肯说,何至于伤人呢?”
张十二道:“我们漕帮一年有多少出息?依着朝廷漕运,是个万年不败的买卖,谁个很稀罕那个?我们只为受伤的弟兄出口气!”
驿丞也表示赞同。
张十二道:“他们还伤了许多其他道上的朋友,要是知道天一宫的人在此,只怕于上官您不利,还请早做打算呐。”
驿丞嘻嘻一笑:“我端朝廷的饭碗,才不怕他们呢,闹出了事,自有朝廷出手。”
张十二打个哈哈:“那是c那是。”
驿丞又去了天一宫诸人那里,没想到又是另一番说辞,那锦衣青年伤得最轻,虽然脸色还不太好,却已经把自己收拾得能见人了。见了驿丞,也是很客气,同样向驿丞询问另一拨人的情况。
驿丞也不含糊,皱着眉,很为难地道:“您是不是惹上什么麻烦了?我们虽然不怕,可也不要闹得动静太大,这样叫上头知道了,大家都不好过。”
锦衣青年诚恳地道:“还请上官通融,与我送出封信去,家里来人接了我,自然不与上官惹麻烦。”
驿丞相当无奈地道:“您也别糊弄我,我在这道上呆了许多年,南来北往的人见得多啦。”
锦衣青年急道:“上官容禀,他们是不是与您说了秘宝的事儿?您消息灵通,当知秘宝里非止有财富,还有秘笈,若是我们得了,岂有不练秘笈之理?真得长眉老人真传,岂容这些跳梁小丑为非作歹?”
驿丞也表示了一定赞同,并且表示:“你写信,我与你送走,只是要快,不许在我的地盘上惹麻烦。”
锦衣青年大喜:“多谢了。”又给了驿丞一锭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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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丞拿了两家赏钱,转脸儿就跑姚妮跟前,两腿一软,他就跪下了:“大姑娘,大姑娘,大姑娘救命啊!”
姚妮正跟范姜柏母子商议事情呢,范姜娘问范姜柏:“不是说图是胡乱画的吗?”
姚妮抢答:“是我随手涂的啊!海里有没有这个岛还两说呢。”
范姜柏道:“只怕其中有诈!”
范姜娘冷笑道:“能有什么诈?不过是有人想做无本买卖罢了?”
姚妮恍然:“就跟那年围攻殷堂似的,起贪心了呗。”
正说着呢,驿丞就来求救了。姚妮惊道:“你咋啦?快起来,有事儿你得先把话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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