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那一旦被敌人抓获,不是什么都暴露了吗?”
专信微微点头:“依你说,这件事你要亲自见了那隆族长之后才能说了?”
唐朝道:“正是!请专将军放心,我唐朝全身经脉受伤,手无缚鸡之力,如果我有诈的话,难道敢单身到专将军面前来?再说了,就算我有异动,难道就凭我区区一人,能有什么作为?”
专信冷哼一声,一步就跨下马来,手腕不知道怎样的一圈,唐朝的的双手已经在他掌握之中,微微一顿,点头道:“他全身经脉果然大损!”
自然,他这话是向其余四虎说的,镇山五呼的老二专义就说道:“既然这样,我带他去见师傅吧?”
专仁争道:“老五,我去!”
专信摇头:“你就是脾气不好,刚才你已经将唐先生伤了,还是二哥去我放心!”
唐朝拱手称谢,和专义并骑往后寨而去。一路之上,只见枪刀映日,军容整齐,才知道那隆的势力竟然不小。又想,狼正轩明目张胆的劫了满朝公卿,这那隆又劫了李格桑,要是两家联合,倒也真的是难以对付,难道,李格桑建立的顺兴这一朝真的就要自此而终了吗?自己先前还道狼春是李格桑的人,想不到竟是狼太尉的人,心悦法王虽然武功高强,但孤身一人,又怎能和彝部的大军相抗?
忧心忡忡的,专义已经将唐朝带进了彝部的中军帐。
原来,那隆被舍瓦说动,竟起彝部大军三万,集部中精锐,倾巢而出,要想按照舍瓦之计取得大理的皇位。这一日离大理城已经不远,不明虚实,乃命令前部先锋专信带领三千人为前驱,哨探到宣威十字界口,中军则就地宿营,准备明日一早,挥军直驱大理,和狼正轩的大军会合,共谋皇位。
唐朝见营帐四周鹿角深栽,一辆辆的辎重大车将中军帐围住了,两排碗口般大的牛油巨烛从门口一直延伸到那隆的虎皮交椅之前,煌煌如白昼,两边分列手下将佐,盔甲生寒,却是鸦雀无声。
唐朝心中冷笑一声,看这架势,那隆现在虽然还没有称帝,但排场已经和皇上等同了,早将生死置之度外,施施然的进了大帐,专义为他通名之后,唐朝竟然只是微微点头,算是行礼,叫声:“族长好!”
舍瓦正站在那隆身边,见唐朝居然不死,心中大为震惊,这小子喝了我的鹤顶红酒,怎么能不死?但却不动声色,看他有何话说。
那隆高坐与虎皮交椅之上,倨傲的一笑:“唐先生,你福大命啊,想不到还没有死?”
唐朝微笑:“托族长马奶酒的福,我是逢凶化吉,经历了不少坎坷,却终于不辱使命,将狼正轩狼太尉的话给族长带到!”
那隆冷笑,这小子明明是李格桑一伙,现在却居然说自己是狼正轩的人,向身边的舍瓦使了眼色,示意他来问话。
舍瓦会意,轻咳了一声:“唐先生,太尉说什么?”
唐朝就将早已经想好的话说了出来:“太尉叫我秘密见到那隆族长,给他说,要他的部队暂时驻扎在大理城东门外十五里处,他将亲摔大军出城和族长会合,就便相谈改朝换代的大事。”
“就这些?”
“不,他还要我以狼太尉全权代表的身份,驻在彝部军中,若遇到双方交接之事,和我共同磋商!”
舍瓦八成不信:“好,就算你说的是真的,还有什么没有?”
唐朝就道:“狼太尉临走的时候吩咐我,一切便宜行事,切切重要的,是要确定反贼李格桑和前伏虎太子是在那隆族长的手中,就这一点最为重要,其余的没有了!”
舍瓦就冷笑一声:“照你说来,狼太尉是派你来监视我们的?”
唐朝微笑:“也不能这样说,有伤和气,毕竟那隆族长和舍瓦将军都是狼太尉过命的交情,但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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