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了早已经别在腰畔的红日刀,发出刺耳的啸声~。
他的刀鞘用上好的精钢制作,一旦抽出的时候和边缘摩擦,则会发出如屠猪杀狗一般的怪叫声。
唐朝点了点头,赞赏的看着面前的狼正轩,他知道心神受制的刹那间,居然以这种方法脱困,真是一个人杰,将气势重新鼓了起來。
要知道,唐朝现在的武功,固然已经达到了匪夷所思的绝高地步,但是对武功的理解,更是有了突破,比如刚才,他就在对话中加入了兵法的因素,这导致狼正轩一招未交,已经落了下风。
唐朝知道,要是自己把握住先前那个机会,断然出手,纵以狼正轩已达化境的武功,还是很可能难逃一死~。
在狼正轩抽刀的一瞬间,唐朝也并沒有闲着。
像唐朝这样的人,永远不会失去先机。
既然狼正轩先机已失,他就永远不会让他有喘息之机。他内心十分清楚,狼正轩的武功,和当日他发动叛乱的时候,进步了一大截,已进入化境,即使以自己绝顶功力,一旦被他占了先机,加上他非凡的战斗经验,再加拼命的话,不说胜他,败也有可能。
所以,狼正轩抽刀的时候,唐朝立即出手。
向狼正轩的侧后方出手。
狼正轩本欲横削而出的刀赶紧回守。
不是因为这一刀他挡不了,而是这一招太怪了,因为它破绽百出。
唐朝手中无兵器,就这样一拳击出。
无论从哪个角度,狼正轩都知道,不能对自己构成任何威胁。
这使他自己的刀也一时受到感应,升起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要攻的话害怕敌人有厉害的后着,不攻的话害怕中敌人的圈套,所以他回刀自守。
唐朝的脸上随即露出笑意,心中十分的满意,这就是兵法。
实者虚之,虚者实之,也许对上隆多这样的捍将还有些忌惮,但对上深通韬略的狼正轩,却正是击中了他的软肋。
只见唐朝微微变化了一个角度,将拳力发了出去。
此拳一出,一股有如实质的飓风就在他的身边刮起,然后,狼正轩看到了这使自己永远折服的一幕。
野马河奔腾着流水,流水中正有一只飞奔的娃娃鱼。
它似乎在为着赶上前面的某个聚会,但是它忽然之间失去了生命,头和身分离。
只因就在它万分惬意的游动的时候,一种神奇的毁灭性的力量击中了它。
这股神奇的力量将野马河水刺激得忽然裂开了一个丈许宽的大冻,然后,这只娃娃鱼就带着迷惘死在野马河边,被激飞的河水给抛上了对岸。
狼正轩的眼神变了,变得有如死灰,因为十丈的距离之中,他忽然失去了唐朝的影子。
当他再次看到唐朝的时候,这个飘逸而高贵的年轻人正在叹息。
他的手上放着这只娃娃鱼的残骸,轻轻的说:“看來,我的功力还未到精纯,将这只鱼是杀死了,但这样杀,未免太过残忍,要是能击中它而使它毫发无伤的死去,也算是一壮功德。”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声叹息落在狼正轩的耳朵里,他忽然觉得自己只一只井底的青蛙。
以他这样的轻功,自己永远不能有靠近他的机会。
以他这样的气功,可以隔空杀人,他自是早已立于不败之地,那么,我想以绝世的刀法欺进他的身边,战胜他,不过是一个梦。
况且,我的红日刀法真的可以战胜他吗。
刹那间,狼正轩心中升起一种强烈的沮丧意味,武功无敌,雄图大业,称孤道帝,本是他心中不灭的理想,先前,他不惜背弃李格桑也要得到南诏帝位,就是觉得当今天下,他才是最杰出的人物,可想不到的是,他完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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