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击败了李隆基,做了 中原的皇帝,还会看上我这样残败的女人。甚至还会宠幸我。
想到这里,杨玉环自己都好笑了起來,我原來一直都错看了唐朝,原來他竟有饪大野心,他当初來到唐朝,本就是为了做唐朝的臣子,而是要刺探唐朝的虚实,好为今日之事做准备。
这样看來,他也是一个谨慎的人,花了这么多气力才最终反叛,加上安禄山进攻潼关正急,说不定,三郎这次真的撑不住,要被这些人夺了江山。
也就在杨玉环站在长安城头思绪烦乱的时候,唐朝收到了李隆基的劝降信。
给他送信的人是唐朝以前的老相识,张家正,现在的礼部侍郎。
张家正见到唐朝的第一句话就是:“驸马爷,当初就是老朽给你主持的婚礼,这份人情你还沒忘吧。”
唐朝微感愕然,但随即笑道:“好,既是故人到了,当设宴相庆,请。”
当下,水陆铺陈,酒菜上來,唐朝坐于主位,舍瓦和李白分别在左右相陪,张家正则是坐于客位。
席上,张家正当先举杯:“驸马爷英雄盖世,老朽自第一眼见到你,就知道你并非常人,不过,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你是南诏的人,还以为你是想当上宰相这样的大官,想不到,实在想不到,你竟然如此厉害,在安禄山大兵压境的情况下,率领南诏兵马进攻我大唐。我代表皇上问一句,你看了皇上的信之后,有何评价。”
唐朝神色凝重,缓缓说道:“南诏和唐朝,敌国也。两国相争,靠的是天使地利人和,昔日,南诏受到李隆基的压迫,生存维艰,要不是松赞格桑和狼正轩统兵有方,南诏国土已经为唐朝吞并,现在当唐朝大乱之时,我南诏出兵,却是情理之中,勿复多言。你我的情谊,尽在酒中,今日我不杀你,但他日,打破长安,你不降我,即是死罪。”
唐朝说完,当先喝下杯中酒,但张家正不喝,举杯道:“贤弟这话可说错了,皇上将新灵公主尚于你,乃是推心置腹,你背叛他,何太无义气。”
“非也,大丈夫行事,但求问心无愧,不在乎世人毁谤,我再次告诉你,南诏和唐朝,敌国也,为了我南诏的利益,我这不是背叛李隆基,而是打击他。自己古以來,敌国之间争夺,多不择手段,况且,我待新灵公主,永不变心,此事休要再提。”
张家正见唐朝变色,却并不惧怕:“皇上还说,囊日他多可以杀你,却因为爱才之念沒有下手,义气深重,不知你对皇上这一做法有何评价。况且,后來明知道你是南诏的奸细之后,他也沒有动手杀你,你有何说。”
唐朝听他这样一说,倒是微微佩服起这老小子起來,他以前不是到处装可怜虫的模样么,怎么现在却不怕事了。哦,是了,此一时,彼一时也。当时他还是礼部侍郎,自然要处处小心,不敢得罪受玉真长公主宠幸的自己,但是现在他是代表唐朝,要不辱使命,只得据理力争了。
“也罢,既然话说到这里,我不得不说,李隆基也算是一个人物,至少不是小人,透进骨子里的小人,假如如我打破长安,俘获了李隆基,我不杀他,将他如我岳父丈人一样的供养,让他颐养天年。”
“不,贤弟。。。。。。”
唐朝变色:“你我兄弟之间,但叙旧情,何必争执,喝酒。”
唐朝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之中闪出一刀寒芒,锁定张家正的眼睛。张家正立即感觉到自己的眼睛针刺一般的疼痛,这使他忽然升起一种被人砍了一刀的感觉。
这就是眼刀,高现芝最为精擅,但武功到了唐朝这种层次的人,却也能使用眼刀的功夫,虽然不如高仙芝,但却也不遑多让。
张家正毫无武功,哪里经受得住真正的眼刀攻击。唐朝这一记眼刀只是发出了一丝,就已经使他受到了巨大干扰,眼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