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思考起來,显然他正在思考对方会不会为这件事帮他,这时萧瑀决定再给他加把火:“你想好沒有,如果沒想好时间可就來不及了,刚才我也听到你向你们上级汇报了这里的情况,如果你们上级到了,我想这件事情缓和的余地都沒有了,那位将军绝对会公事公办,我们军人的作风你是了解的,我只是不想事情闹大,所以想私下解决,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就沒办法了,就交给那位上将处理了。”说完,萧瑀假装要走。不过还沒等他转身,这名警察就叫住了他:“首长,您等等,我马上就联系人,马上,不顾您能让他们准许我打电话吗,”说着,指了指那些士兵。
“你打吧,他们不会阻碍你的,不过你最好快点,你的上级可能马上就到了。”说完萧瑀就装过身,看向向江北,嘴角轻轻的勾了勾。而此刻这名警察哪还记得萧瑀曾经说过的要将他后面的人拉下來的话,现在他只将这当做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了,当人到了这个时候,他自身的思考能力已经可以说是已经完全停止了,别人为他提供的一点建议,他都会当做一线生机,而不会深究事情的起因经过,以及别人曾经说过的话。
萧瑀走到向江北面前,转过身,小声的对着向江北问到:“向伯伯,怎么样,我的这招效果怎么样,”而向江北则满脸惊愕的看着萧瑀,对着他比了个大拇指,说道:“你小子这招跟谁学的,居然连人的心理都算的这么准,别说你天生就会,我可是不会相信的。”
“这哪用跟别人学的啊,不就是对人的心里的一种揣摩,难道您有时候不会揣摩您手下的兵想些什么,比如他们对您布置的任务有什么意见,你别说您不会,我可不相信。”
“呵呵,我确实会想,但是也沒你想得这么深,不过,你说他真的会听你的,与他后面的那个人联系,”向江北还是有些不相信的问到。
“向伯伯,你别当所有人都像我们军人一样不怕死,只要他们觉得还有一线生机,那么他们都会牢牢的抓住这丝生存的希望,而且我还跟他说如果有人为他说情我就放过他,当然前提是这个人的职位不能太过低于您,如果來说情的人职位太低,我说一切就交给您公事公办。您说都到这样了,他还敢随便找人來替他说情吗,所以我就肯定他一定会在第一时间给他身后的那个人打电话,让他帮忙,而且这个人的职位应该不低。看來我们这次真的钓到大鱼了。”萧瑀阴险的笑了笑。
看到萧瑀这阴险的笑容,向江北仿佛觉得眼前这个萧瑀不是自己曾经认识的那个萧瑀,“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阴险了,我记得你以前绝对不会用这些手段,都是会直接武力逼问,怎么现在改性了,”
“额,以前那只叫有勇无谋,只知道武力逼问,不过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学习,如果我还学不会谋而后动的话,变得有勇有谋的话,那就不是我萧瑀的了。”
“哈哈,也是,也是啊,年轻人不管学什么都快,唉,不得不叹服我们老了。咦,你看,那家伙打完电话了,而且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起來,看來真被你说中了,他一定找他后面的那个人,而且那人也答应为他求情,看來一切确实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啊。”向江北有些佩服的说道。
“呵呵,向伯伯谬赞了,我要学习的还很多,以后还要多多请教您。不过,向伯伯,这里面还要用到您,希望您配合一下,替我装下红脸……”说完,两人就向打完电话的警察走了过去。
正在萧瑀和向江北两人一个红脸一个白脸的折腾那些警察之际,一直急赶慢赶的京都警察局的几位高层终于赶到了,看到现场被警卫团士兵围困的手下们,这些高层马上打听到了向江北和萧瑀的位置,急忙向这边跑來,还不等他们跑近,就大声对萧瑀和向江北说道:“误会,这是误会,两位首长,这一切都是误会啊,我们再來的路上已经将事情的來龙去脉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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