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看见过他。”小梁将信封扔到桌子上,说,“没想到咱们所长还挺现代的。”
“是有这么点儿啊。”丛武说。
“别胡说。”牛汉马上制止道。
“不是我胡说吧?这不都明摆着吗?”丛武争辩道。
小梁一一收回照片,放进信封里,说:“牛汉,丛武,你们什么也没看到是吗?”
“对,什么也没看到。”牛汉马上说。
“什么也没看到?睁眼说瞎话,这才叫胡说呢。”丛武说。
“小梁,我们走了,你忙你的吧。”牛汉抬脚欲走,说。
小梁拦住了牛汉的去路,说:“牛汉,你说怎么办?这些照片给不给刘所长?”
“我也不知道,你是内勤,你自己看着办吧。”牛汉说罢,拉着丛武离开了内勤室。
牛汉与丛武心情沉重地从内勤室出来,正好碰上教导员田风霄,他发现他们的表情有些怪怪的,就停下步子。
“你们两个干什么呢?”田风霄若有所思地看着牛汉与丛武,说。
“没干什么啊?”丛武头也不回地说。
“干革命啊。”牛汉挤了下鼻子,说。
目送牛汉与丛武回了各自的办公室,田风霄抬脚上了楼,走进了刘子芳的办公室。
“刘所长,你找我?”田风霄问。
“是啊,你坐吧。”刘子芳指指沙发,说。
“你这么快就破了入室抢劫案,祝贺你啊。”田风霄坐下,说。
“这几个小劫匪,把我们警察想得太无能了,破这种案子,我都觉得丢人。”刘子芳说。
“刘所长,你是在刑侦大队破大案要案破多了,胃口大了,在基层派出所,这可是不小的案子了。”田风霄深有感触地说。
“是吗?”刘子芳说。
“你时间长了就知道了。”田风霄说。
“哎,田教导,天天娱乐总会的案子你是怎么处理的?”刘子芳在办公桌前坐下来,突然问道。
田风霄愣了下,说:“治安罚款五万元,我还让他们写了检讨,那些嫖客赌徒们也各交了五千元罚款。”
“市局已有明确指示,严禁以罚代处,这样做不妥吧?”刘子芳神情严肃地说问。
“刘所长啊,其实你也不是不知道,这种现象很普遍,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咱们打击力度大了,很多人就会有意见啊,经济建设怎么搞?投资来了要玩的没玩的,要乐的没乐的,谁能待得住?”田风霄掏出烟来,点上,抽了口,说。
“田教导,你说,这投资和发展经济与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有这么紧密的联系,像兄弟俩?我怎么就不相信呢?”刘子芳双手抱臂,说。
田风霄笑了笑,说;“你是女人,怎么能懂这个?”
“这么说,田教导是深有体会了?”刘子芳话里有话地说。
“刘所长,这种玩笑可开不得,我可是守身如玉啊。”田风霄连连摇头,说。
“好,以后这种玩笑我就不开了。”刘子芳说。
“刘所长,我看你的脸色很不好,要注意休息啊。”田风霄将烟头按灭,说。
“谢谢你的关心啊。”刘子芳抬手揉了下疲惫的脸,说,“不管怎么说,入室抢劫的案子再小也是发生在东山地区,常勇被杀也发生在我们辖区,田教导啊,我睡觉都睡不香啊。”
“刘所长,这是地理位置所决定的,东山派出所就处在这么一个城乡结合部,又有那么多市场,外来和流动人口也多,不好管理啊。”田风霄解释说。
“组织上把我派到这里来,我就要管好,否则怎么能对得起组织对我的信任呢?我这次参加全省社会治安现场会,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